了,讓他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來賭這人的人品,更是可笑之事,即使他發下天大的誓言,方言也不會相信他這種連血脈親人都可以殘殺的人。再說他還要方言為他陷害一名無辜之人,讓他去奪舍,這讓方言心裡有些不太舒服。
不過方言卻並未立刻表態,既然這人有些迫不及待,估計是哪裡出了問題,自己乾脆繼續拖延他的時間,看看又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可是王家老祖並不知道他打的是這個主意,見他腳步略微放慢,假作一臉沉思之狀,自己也跟著慢了下來。
“小友無需再猶豫了,這種好事一生難求,若非老夫不願與你兩敗俱傷,恐怕也不會拿出這麼大的好處。而且小友無需承擔任何風險,以後老夫恢復了修為,還可以成為小友的一大臂助。到時候奪回毒王城送與小友,也並非不可能。”王家老祖緊跟著又勸解起來,好處一個接一個地送出。
可他哪裡知道方言有這麼多心眼,竟然隨手之間就給他下了個套,就這方言還覺得不夠,還要想辦法繼續穩住他,防止其狗急跳牆。畢竟他是金丹老祖。又一身詭異的秘術,誰知道還有什麼強大的手段沒有使出來。
“前輩當真捨得?三部秘法啊。多少人一部都難求,前輩卻一下給晚輩三部,實在令晚輩難以置信。這樣如何,前輩能否先拿出其中一部,或是其中一小部分也行,讓晚輩一睹為快,這樣晚輩就再無顧慮。”方言假作思考後,也回敬了他一記誘餌。
“小友當老夫是什麼人,堂堂金丹修士。曾經貴為王城之王,還會食言而肥不成?小友但請放心便是,老夫說話向來一言九鼎,答應過的事情也從不後悔,幾部秘法而已,老夫手上比這還要珍貴的都有,只要小友願意合作。這些好處定然少不了。行與不行就在小友一言,這等簡單之事何須太過考慮。”
自身魂體越來越不對勁,也讓王家老祖心情急切,忍不住催促起方言,所謂的好處也張口就來,可見他此時的急迫。而他越是這樣。方言卻越是篤定,反而就此安心與他周旋下去,看他又能熬到幾時。
接下來方言開始東扯西拉,故意糾纏些枝末細節之事,對王家老祖的提議卻避而不答。而王家老祖是何等人物,方言百般掩飾還是露出了形跡,讓他看出了方言的真實用意。不由得勃然大怒。
“小子,莫要以為你就吃定了老夫,只不過是不想與你兩敗俱傷而已,許下天大的好處你都推三阻四,可不要得寸進尺。最後再問你一遍,老夫的條件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只要你小子敢說不同意,老夫拼著自己元氣大傷,也要讓你神魂俱滅。”
到了此時,王家老祖的耐心已經完全耗盡,立刻惡狠狠地對方言說道,隨即他又強撐著受損嚴重的魂體,加速向方言追去。二人終於要撕破臉來,方言對此也早有預料,而他絕不可能答應這人的條件,一場爭鬥只是遲早的事情。
“前輩倒是大言不慚,若是晚輩沒有記錯的話,這裡可是晚輩的識海,如果有人強行闖入前輩的識海,又和你說下這樣一番話,想來前輩也絕不會心平氣和。前輩這般做派,不過是仗著自己修為高罷了,說什麼好處不好處,只怕晚輩真的答應下來,得到的那些好處日後也要拿命來換,前輩何必虛言相欺,是覺得晚輩見識淺薄麼。”
“你……哈哈,你小子倒是看得挺透徹,確實難得,恐怕換做旁人早就答應下來了。既然如此,就沒什麼好談的,我等修士說到底還是要靠實力才能談出個結果。”王家老祖怒極反笑,隨後用盡全身力氣狂喝一聲,體外忽然間凝聚出數百上千的黑色尖刺,與方言的神識刺有些相仿,不過聲勢完全不可比擬。
說起來方言還是第一次親眼見識,其他修士在發動神識攻擊前是如何運作,若非是各種緣故讓這人闖入他的識海中,他也絕不可能見到。可這第一次也可能是他的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