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間裡四處看了看,方言覺得還是到外面更妥當,這裡地方過於狹小,根本堆不下這麼多東西。於是方言閃身來到外面,在山洞中找了一處略微開闊些的地方,拿起儲物袋往地上一倒,頓時一片珠光寶氣堆了滿滿一地,像一座小山一般。
法器自不必說,那幾件東西方言可是印象深刻,尤其是那把血劍和那顆水珠子,效用實在非凡,方言當即將它們收入自己的囊中,等到以後修為高了就可以拿來使用。而那件可以隱身的法器也被方言找了出來,原來是一件隱身斗篷。
整件斗篷很是寬大,未被催動時是黑色得,好像是一種不知名的獸皮製成,製作的十分精美。而且這件法器輕若無物,拿在手上感覺還不到一兩重,看架勢就不是一般的極品法器,只有留待以後再來慢慢研究。方言越看越是喜歡,小心地將這件斗篷摺好,放入了一個錦盒當中,又隨身放好。
另外兩件極品法器,就是那長刀和一套三件的小戟,方言把玩了一會兒,還是放進了一個專用的儲物袋中,這是專門儲存準備帶回方家送給父母的禮物。並非這兩件法器的威力不強,恰恰相反,它們無論是攻擊速度,還是破壞性,都不比前面幾件法器遜色半分,只是方言並不習慣用刀,而且他也沒有很好的刀法,只是劍術上有些心得,以後也想著專精劍術之道。
而這套小戟也大致是如此,方言所學頗雜,現在連他自己都有時理不太清,不論靈植煉丹,單說在鬥法手段上,又是符籙又是魔寵,而且都很強力,哪一樣都不捨得丟掉。那麼在法器的選擇上,就只有忍痛割愛,若是還要這般繁雜不清,只怕到時方言會捨本逐末,只重形式而忽略了鬥法的根本。
其他種類的法器也有不少,甚至還有兩件極品法器,不過和那幾件相比差了一個檔次,也就是普通的極品法器而已,那魔修在最後關頭都沒有考慮使用,可見它們並不為他所重視,估計也沒有祭煉過,也不知是從哪裡巧取豪奪過來的。其他的幾乎都是上品法器,中品的都沒有幾件,有數十件之多,其中也沒幾件方言感興趣的。
倒是有一件罈子狀的上品法器讓方言眼睛一亮,這個像一個小小的繡墩一樣的罈子,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一個盛酒的酒罈,而且空間肯定不小,倒是可以派上用場。其他還有幾件魔修專用的法器,都是一些輔助之物,方言也用不上,就又找了一個儲物袋裝起來。
丹藥符籙之類的倒是不多,靈石和各種材料卻有不少,靈石加在一起恐怕有四五十萬之巨,各種材料則以妖獸材料居多,認識不認識的材料一大堆,天知道這魔修到底去過那裡,又殺了一些什麼妖獸。不過裡面倒是看到了精金石,讓方言有些欣喜,正好可以交任務了,其他的東西方言就分門別類地放入一個個的儲物袋之中。
靈藥也有不少,都用一個個的上等玉匣裝好,其中不乏一些珍貴的品種,金鐘子和木玲花赫然在列,看來方言已經可以打道回府了。除此以外,方言還見到了一種靈藥江陰子,正是他遍尋不見的煉體所用靈藥,趕忙欣喜地種了起來,裡面還有一些他一時認不出來,就撿取一些靈氣十足的種在空間裡面,其他的都原樣封好,等回去之後再慢慢清理。
剩下的就是一些雜物和玉簡,方言有些期待地翻看了起來。等到把這些玉簡全部粗略地看過一遍,方言一下變的神情肅穆,低著頭沉吟了半宿,然後抬起頭又怔了好半天。
玉簡中的確有幾種十分不錯的功法,但這還不是最令方言震驚的,而是這些玉簡中記載的資訊實在過於驚人。原來這魔修並非南越國人,而是來自護軍山東面的一處叫做西州的地方,是一個魔道宗門天魔宗的弟子。
這已經超出了方言的想象,在他以往的認知中,護軍山是常人無法翻越的邊關險隘,千萬年來都沒有人可以跨過這道天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