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些飛船狀的黑點,像是從太陽中飛出。
幾個黑點越來越近,直到快要落入這片空地時,眾人這才看清楚,原來是大宗‘門’的弟子,正坐在各自宗‘門’的飛船和靈獸上,耀武揚威地從空中一路飛過來,徑直飛到這片空地的最前方,在那座倒塌的殿堂前緩緩落下。
家宗‘門’的飛船形態各異,相同點卻是極盡奢華,僅從外表上看就顯得個個光鮮,體形也要比其他宗‘門’的大上不少。而其中最獨特的卻是兩家宗‘門’,一艘外觀看起來沒多大不同,待到快要落在地面時,卻突然從飛船身下伸出只巨爪,讓飛船像一隻巨大的魔蛛一樣,穩穩地落在地面。
還有一家宗‘門’更乾脆,就是一隻碩大的青‘色’蛟龍,百餘名弟子都坐在青蛟的背上,一路張牙舞爪而來,駭的路過之處的修士紛紛避之不及。恐怕這就是靈獸山的弟子座駕,也只有他們才有這麼大的手筆,因為這頭百丈大小的青蛟怕是超過了五級,如同人類的金丹老祖一般。
大宗‘門’出場,氣勢果然不凡,而從上面下來的那些弟子,更是個個趾高氣昂,站在數萬南越修士的最前方,沒有一個人看向身後一眼,渾然沒把其他宗‘門’的弟子當做一回事。
對他們而言,十天的生死試練就是一次宗‘門’歷練,雖然也會有生死,但每次的折損最多也不會超過兩成,有時個別宗‘門’派出的百名弟子,甚至在試煉之後全身而退,沒有一人傷亡,完全不似離火‘門’這樣的小宗‘門’,每次都是死傷慘重。
這其中既有這些宗‘門’的弟子實力強大,還有他們進入其中的人數也是最多,最重要的是其宗‘門’或是‘門’中長輩,為他們準備的種種手段,根本不是一些小宗‘門’可以想象得到的。這樣說起來他們有理由自傲,身後黑壓壓的眾多修士,不過是他們成功的墊腳石罷了。
從個形式各異的座駕上下來的,還有大宗‘門’的金丹修士,只見他們下來之後立刻湊在一起,各自鄭重地取出一枚‘玉’符,向著巨大的廢墟走去。在場數萬修士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眼見著他們幾人一步步向前走去。
‘玉’符,方言甫一見到立刻緊緊盯著不放,這種符籙他以前從未親眼見過,只是在制符典籍中看到過介紹而已,今日一見那裡還捨得放過,只恨不能拿過來好好研究一番。大凡‘玉’符,一般都是高階符籙,甚至有可能是靈符,那種傳說中的符籙,令所有制符之人神往。
而眼前的這些‘玉’符,應該是大宗‘門’自己製作,出自他們‘門’中的制符大師之手,也只有他們才有能力網羅到這樣的制符高手,製作出這般高階的符錄。用於開啟秘境之地,那很有可能就是破禁符,一種專‘門’用於破除禁制的符籙,每一枚都珍貴無比。
也許這也是原因之一,所有宗‘門’才自覺自願地在這裡等候,每次都要將最好的位置留下來,只有他們才有能力將秘境開啟。這名金丹修士走到了一處殘破的高臺上,一座有些像祭壇的所在,人按照各自的方位站定,猛然長喝一聲,同時‘激’發手中‘玉’符,一道道無顏六‘色’的光芒在高臺上紛‘亂’閃動。
忽然一道絢麗的七彩霞光沖天而起,霎那間映滿天際,整個高臺上披霞裹妝,一時光怪陸離,場面顯得十分虛幻。只過了片刻,高臺的中央突兀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在霞光晃動之間,深坑裡顯‘露’出一條寬大深邃的地道,不知通向何方。
見到此景,名金丹修士不慌不忙,熟練地從身上取出一些佈陣材料,竟然在此地快速佈下了一個陣法,而且手法極為老練。一炷香之後,霞光散盡,一處巨大黝黑的地道,展現在所有人面前。
“諸位道友,還不速速前來相助,每人兩個時辰,助我等守住這處入口。”在場各家宗‘門’的金丹老祖聞聲,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