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帥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默默的站在原地。
“算了,跟你這個幹什麼,我知道,你和你父親是不一樣的,因為你看得還沒有他通透吧,或者我看得也沒有他通透吧。倒是有一個人,很像當年你的父親。”張先生的頭髮已經發白了,當他嘆息時愈加顯得蒼老起來。
“你的是,那個李良?”林帥心的問道。
“正是。”張先生用猶如枯木一般的手輕輕端起了茶碗,卻沒有喝,只是看著茶碗裡碧綠的液體沉吟著。
“我理解不了您的意圖,他的堡壘雖然不大,可是卻也算是一個基地了。假如他明天真的勝了,豈不是要放虎歸山。”林帥疑惑的問道。
“你啊,沒有真正看透李良這個人。他是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他沒有威脅,只要你不去惹他的話。你不要像你弟弟一樣總些一統東北的傻話,認為所有人都是威脅。能多為華夏儲存些血脈,就多儲存些吧。何況還有一點,他的堡壘可以作為你將來的屏障,你不用花費一兵一卒就多了一道長城,何樂而不為呢?”張先生耐著性子了不少話。
“長城外有什麼,需要他來幫我們擋?”林帥一頭霧水。
“沒腦子!俄羅斯,朝鮮,韓國,甚至蒙古,日本。既然我們可以存活下來,同樣提前半年知道訊息的其他勢力會直接死光嗎?同是華夏人,就好話多了。如果堡壘處的勢力不是李良,而是外國勢力,非我族類,事情就難辦了。”張先生狠狠的咳嗽了幾聲,終於把話講完了。
“叔叔,我懂了,您該吃藥了,我明白您的佈局了。”林帥心的道。
“哎,我現在開始疑惑了,到底放走了這個李良對是不對,你真的能夠鬥過他嗎?你的視角太狹隘了!”張先生痛心疾首的搖著頭。
“是!”林帥低下了頭,心裡卻刻上了一個人的名字——李良!
同樣在中心區內,一個煙霧瀰漫的會議室裡,身為中心區另一大勢力的郭老還在開會,全然沒有意識到危機的降臨。
“這次這個張狐狸又在搞什麼鬼把戲?訂婚?他竟然給他的侄子在這個時候訂婚!難道他嗅到了什麼不尋常的味道?我們已經做得很心了啊!”郭老納悶道,懷裡還坐著一個妙齡女軍官,正在忍受他的上下其手。
“郭老,我們這次準備幹掉北區的頭目,然後不知不覺換成我們的人這個計劃,我看姓張的是不會看出來的,那個什麼李良肯定不是張家的人,我們還擔心什麼,這麼大一塊肥肉啊,他張家不敢要,我們還不敢要嗎?”一個軍官道,面色激動不已。
頓時群情激昂,原本看著郭老懷中女軍官流口水的眾人一下子就把情緒調動了起來,幻想著能夠得到多少好處。
“哈哈哈,好啊!不過我們派出的部隊怎麼還沒回來,一個螞蟻也這麼難對付嗎?”郭老將伸進女人內衣的手拔了出來,放在鼻子前面仔細的聞著。
“郭老放心,那個李良只是一隻雜魚,部隊估計是路上被喪屍耽誤了,畢竟瀋陽城外可是不太平的。”剛才的軍官馬上解釋道。
“那就好,張老狐狸,你啊,怎麼可能鬥得過我,北區現在不是一樣歸了我?以後戒嚴一開,大把的奴隸和女人,所有的財富,都是我一個人的!”郭老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眾軍官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全不知道死期已經到了。
勾心鬥角的世界之外,李良卻在用力在雨中挖一座墳,雖然身上披著一件雨衣,可雨水還是無孔不入,將李良身上的軍服淋了透。
“頭兒,算了吧,這麼大的雨,你這是何苦?”馮麗站在一旁擔心的問道。
“你怎麼還不走?”李良詫異的停下了手中的工兵鍬,轉過頭來看著馮麗。
雨下得很大,馮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