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保就著風味特色大蘿蔔鹹菜,吃幾大碗玉米水飯,之後李良就會踏上一天的征途,上午要圍著村子不斷的跑圈,基本上到了每天上午十點,李良身上的衣服就會溼透。而隨著李良規律生活的繼續,村裡的人再也不會對李良跑圈的行為感到震驚了,甚至會把李良跑圈的程序當做記時工作,“生物鐘”的定義估計就是這麼來的。
每天李良的吼聲開始時,村民們就知道快中午了,可以休息會了。甚至村子裡唯一的學也對李良的吼聲特別敏感,渴望放學的孩子們聽到李良如同餓狼般的吼聲時不但不捂上耳朵,還要歡呼一番,彷彿李良的吼聲是天籟之音一般。
如果上午的跑圈訓練李良還能忍受的話,那麼下午的練習簡直忍無可忍。李良每天要在手腳上綁上特製的沙袋打拳踢腿,有時還要防守張軍保的進攻,還是隻能防守不能進攻的被動挨打型。這總是讓李良想到窩囊無比的大清帝國,整天只能捱揍。
到了晚上,李良的唯一有意義工作出現了,每天要劈兩個時的大刀。張軍保收藏有一把抗日戰爭時的大刀,重有2。5公斤,尋常人揮舞幾下就會手臂痠軟,可李良每天要做的卻是帶著沙袋劈砍兩個時,唯一的好處是可以為第二天的做飯準備好柴火。
只有到了晚上睡覺前,李良才有了自己的支配時間,但是李良仍然不能放鬆,因為他要爬上房頂給姚夢或者家裡打個電話,有時候還要給方群打一個詢問一下最近的發展狀況。而自己的股票每隔幾天也要預測一下,然後委託方群買進賣出。
到了晚上躺在土炕上時,李良整個人都像散了架的旋轉木馬一般。有時候李良不禁也想,自己這麼拼命為了什麼?可是睡著之後關於末世,關於喪屍的噩夢立刻提醒了李良,自己現在拼命,只是為了以後仍然可以繼續拼命,否則命沒了,也不用拼命了。
秋去冬至,冬去春來。
一轉眼李良已經在寶山村閉關了半年了,在這半年裡,李良得到了過去難以企及的力量;無論是身體爆發力,啟動速度,還是反應速度,格鬥技巧都有了長足的進步,現在如果讓普通壯漢來和李良對決,李良有信心在五秒內放倒他。更重要的是,李良在刀法上的進步一日千里,連師傅張軍保都不得不承認李良的刀法已經有了股一往無前的氣勢。
人類的潛力也許真的是無窮的,李良用半年時間做到了常人甚至是軍人幾年也辦不到的事,代價是每天12時以上的刻苦訓練,是每天成千上萬次的出拳和揮刀,是每天將渾身衣褲溼透的汗水。
“師父,眼看到了年關,跟我去縣城過年吧。”李良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明天他就要重新回到文明社會了。
“不了,我自己一個人這麼多年習慣了,就不給你添麻煩了。”張軍保欣慰的看著幾乎變了一個人一般的李良。
“師父,跟我回去吧,你徒弟怎麼也是個大款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何況師傅教給我的如此之多。以後我養您的老。”李良真心實意的感謝這個堅強的軍人師父,他不僅教會了李良格鬥與刀法,更無時不刻用他那自強不息的精神感染著李良。
身體殘疾,人生坎坷卻總是沒有一點怨言的張軍保,就猶如一座大山般厚重,讓李良由衷的敬佩。
“呵呵,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做這些,也報不了你父親對我的大恩啊,哎,你父親要不是因為……算了,不提了,不提了。我是真的不願離開這裡。”張軍保還是搖頭拒絕。
“師父,跟我走吧,我給你跪下了,何況開了春我還得讓你教我射擊呢啊。”李良鐵了心的要拉張軍保離開,師父雖然勇猛不減當年可是畢竟殘疾了,碰到喪屍連跑都跑不了啊。
“哎,也罷,我都五十多了,這把老骨頭丟在哪不一樣啊。”張軍保終於同意了。
“哈哈,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