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你在說什麼。花凌月給我下了盅?”
“難道公主都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莫邪意味深長的看了烏蘭一眼。////
不對勁的地方。
是呵。昨夜,何以會做如此旖旎之夢?
烏蘭的臉上。微微的泛起了紅暈。
“你可知是什麼盅麼,莫邪?”華南翊問道。
“情盅。”莫邪答道。
“情盅?”烏蘭有些錯愕。
“這情盅,乃是苗疆人為了得到心愛之人的心,所下的盅。”莫邪垂下眼簾,不急不緩的說道,“苗疆人,無論男女,都視男女之情比天還要重。若是有了心愛之人,而對方卻對自己並不中意,苗疆之人便會使些不擇手段地方法企圖擄獲對方,把對方栓在自己地身邊。即使不能得到對方的心,也要得到對方地人,這便是苗疆人對於男女之情的信仰。”
“情盅,便是這種毒辣的手段中的一種。”
華南翊的唇,微微的抿在了一處。
“這種盅可有所解?”
“回王爺,在中原,實無藥可解,只能任由此盅在公主體內慢慢成長。”
“那長成以後呢?”烏蘭逼近莫邪一步,“長成以後我會怎樣?”
莫邪看了烏蘭一眼,然後低下頭去,“就會日日夜夜為**所迷,除非與下盅之人結合。”
一抹冷光,在華南翊的眼中閃耀而過。
“如果不與其結合會怎樣?”
“就會吸取任何一個與此女結合之男子……使其精血全失。”
烏蘭驚駭的倒退了一步,然後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男女之情,男女之情,這苗疆人果然好生的痴情,痴情到要以這樣的手段來栓住女人麼?”
莫邪沒有說話,華南翊的一雙黑眸卻深沉下去,靜靜的看著烏蘭。
“無論如何,用盡一切方法,也要解開此毒。”華南冷冷的說著,轉身拂袖而去。
“是。”莫邪輕施了一禮。
烏蘭止了笑。看著華南翊憤然離開的身影,心中,卻是一股子連自己也說不出的苦澀。那樣的一個夢,夢到自己魂牽夢繞地那個人,那樣真實的碰觸,那樣的悸動。令人傷痛欲絕,醒來時,不過是南柯一夢。然而,卻要這種**與心痛一直延續下去麼?直到與那個下盅之人結合?
苗疆人所謂的男女之情,便是如此的殘忍,如此的痛苦麼?
然而,莫邪卻又為何出現在自己地夢裡?
烏蘭看向莫邪,莫邪卻只是站在那裡,淡淡的看著自己。唇邊,綻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莫邪,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是我沒有想起,而且,又是你不願意向我提及的?”
莫邪,慢慢的轉過身子,看著院中的一片恰然景色。“我不是說了麼,你可以慢慢的想,我不急。我會等你,直到你想起來為止。”
到底是在夢裡,還是在夢外。聽到過這番話的?
烏蘭實在是記不起。
而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則是令人迷失和迷惘的可怕。烏蘭醒來地時間越來越短,沉浸在夢境裡的時間卻越來越長。
華南灼的臉,在她地眼前越來越清晰。他的眉,他的眼,他那張薄唇上含著的若有似無的笑意,他低沉的聲音一遍一遍響在耳畔,竟然,讓烏蘭不再想要醒來。只是。每一次的**與愛撫之後,那突然抽離的空洞感讓烏蘭感覺到痛苦萬分。她輕聲的呻吟,雙頰微紅,柳眉微皺。
“公主!”依蓮輕搖著烏蘭,卻只換來烏蘭地一聲輕哼,不見她醒來,也不見她有任何的反應。
“這可如何是好!”依蓮跺腳,“這個煞千刀的花凌月,怎麼就使出這麼陰毒的招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