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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莫邪,你在說什麼。花凌月給我下了盅?”

“難道公主都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莫邪意味深長的看了烏蘭一眼。////

不對勁的地方。

是呵。昨夜,何以會做如此旖旎之夢?

烏蘭的臉上。微微的泛起了紅暈。

“你可知是什麼盅麼,莫邪?”華南翊問道。

“情盅。”莫邪答道。

“情盅?”烏蘭有些錯愕。

“這情盅,乃是苗疆人為了得到心愛之人的心,所下的盅。”莫邪垂下眼簾,不急不緩的說道,“苗疆人,無論男女,都視男女之情比天還要重。若是有了心愛之人,而對方卻對自己並不中意,苗疆之人便會使些不擇手段地方法企圖擄獲對方,把對方栓在自己地身邊。即使不能得到對方的心,也要得到對方地人,這便是苗疆人對於男女之情的信仰。”

“情盅,便是這種毒辣的手段中的一種。”

華南翊的唇,微微的抿在了一處。

“這種盅可有所解?”

“回王爺,在中原,實無藥可解,只能任由此盅在公主體內慢慢成長。”

“那長成以後呢?”烏蘭逼近莫邪一步,“長成以後我會怎樣?”

莫邪看了烏蘭一眼,然後低下頭去,“就會日日夜夜為**所迷,除非與下盅之人結合。”

一抹冷光,在華南翊的眼中閃耀而過。

“如果不與其結合會怎樣?”

“就會吸取任何一個與此女結合之男子……使其精血全失。”

烏蘭驚駭的倒退了一步,然後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男女之情,男女之情,這苗疆人果然好生的痴情,痴情到要以這樣的手段來栓住女人麼?”

莫邪沒有說話,華南翊的一雙黑眸卻深沉下去,靜靜的看著烏蘭。

“無論如何,用盡一切方法,也要解開此毒。”華南冷冷的說著,轉身拂袖而去。

“是。”莫邪輕施了一禮。

烏蘭止了笑。看著華南翊憤然離開的身影,心中,卻是一股子連自己也說不出的苦澀。那樣的一個夢,夢到自己魂牽夢繞地那個人,那樣真實的碰觸,那樣的悸動。令人傷痛欲絕,醒來時,不過是南柯一夢。然而,卻要這種**與心痛一直延續下去麼?直到與那個下盅之人結合?

苗疆人所謂的男女之情,便是如此的殘忍,如此的痛苦麼?

然而,莫邪卻又為何出現在自己地夢裡?

烏蘭看向莫邪,莫邪卻只是站在那裡,淡淡的看著自己。唇邊,綻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莫邪,到底曾經發生過什麼。是我沒有想起,而且,又是你不願意向我提及的?”

莫邪,慢慢的轉過身子,看著院中的一片恰然景色。“我不是說了麼,你可以慢慢的想,我不急。我會等你,直到你想起來為止。”

到底是在夢裡,還是在夢外。聽到過這番話的?

烏蘭實在是記不起。

而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則是令人迷失和迷惘的可怕。烏蘭醒來地時間越來越短,沉浸在夢境裡的時間卻越來越長。

華南灼的臉,在她地眼前越來越清晰。他的眉,他的眼,他那張薄唇上含著的若有似無的笑意,他低沉的聲音一遍一遍響在耳畔,竟然,讓烏蘭不再想要醒來。只是。每一次的**與愛撫之後,那突然抽離的空洞感讓烏蘭感覺到痛苦萬分。她輕聲的呻吟,雙頰微紅,柳眉微皺。

“公主!”依蓮輕搖著烏蘭,卻只換來烏蘭地一聲輕哼,不見她醒來,也不見她有任何的反應。

“這可如何是好!”依蓮跺腳,“這個煞千刀的花凌月,怎麼就使出這麼陰毒的招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