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家丁迎上來,替烏蘭牽了馬,烏蘭便與華南翊一起進了正堂。
“公主、華南王爺,你們回來了!”左斯迎上來,一臉的欣喜,“事情進展的很順利,索利今日大發雷霆,在朝上召集大臣在國內緝拿公主。百姓們得知了公主與新王歸朝的訊息,無不雀躍,期待著新王早日推翻索利。朝中的一些老臣亦紛紛與我方結盟,只待新王的訊息,我們擇日起義。”
烏蘭微笑點頭。
突然,一道勁風從窗外襲來。卻是一柄匕首斜飛入牆,匕首上插著一頁紙箋。
眾人皆是一凜。
華南翊迅速的縱身至窗邊,窗外蟬聲陣陣,樹影搖曳,卻不見半個人影。
烏蘭疑惑地走到那匕首邊。伸手撥出了匕首。將那紙箋舉至眼前。
“若救新王。西行山上流雲洞。”
烏蘭地心頓時一沉。
“公主?”左斯從烏蘭地神色上感覺到了不祥。他走過來。看到了那行字。立刻大驚失色。
“怎麼?”華南翊地眉。微微地皺了起來。
“烏吉……”烏蘭被一種不安地感覺緊緊地抓住了。烏吉。她地弟弟。好容易從遠遠地相隔到相聚。卻又使他身陷危機之中了麼?
“御親王,這西行山地流雲洞是個什麼所在?”烏蘭問御親
“這西行山,原是那三個起義軍的其中一脈。”左斯道,“西行山在三處中最為險要,而且地勢奇特。三年前。索利曾經派人攻打過西行山,三萬大軍,進了西行山卻有如行進了閻王洞,眨眼便不見了蹤跡。”
“哦?”烏蘭驚訝道,“為何當初你卻又不說與我聽?”
“回公主,乃是新王千般阻止臣告訴公主的。他不想公主您惦念。”左斯輕嘆一聲。
烏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底輕顫。這個混小子,真當他已然是個大人了麼!蘇丹國的全部希望都在他的身上,他怎可如此地任性!
“公主。想新王吉人自有天相,且身邊自有高人相伴,公主也不要太過惦念。臣會馬上召集人馬前走營救新王殿下。”嘴上雖然這麼說。左斯的眼裡也見了擔憂。
“不必了。”華南翊淡淡的說了一句,烏蘭回首,卻見華南翊的手裡把玩著這把匕首,臉上露出了淡然的笑意。
這個時候,這瘋子還樂得出來!
“你看。”華南翊舉起手中的匕首,那匕首的血槽乃是很巧妙的雲紋流水圖騰,不仔細看絕看不出來的隱秘圖騰,卻精妙無比。
這圖騰,似是在哪裡見過。
烏蘭地眉微微的皺起。
對。是看過的!那個大漢,那個自己與華南翊在初入蘇丹國時救下地大漢,華南翊在他的身上發現了一枚翡翠玉佩,上面的圖騰就與這血槽上的一致!那莽夫雖然當時被華南翊挽留,卻依舊於深夜偷偷的潛出了珠查爾的宅院。
“這個人,想必沒有我們想像中的那樣簡單,想必也沒有我們看到的那麼孱弱。”華南翊的唇角上揚,笑道,“想來。是已然設好了局,要請我們過去呢。”
“那麼說,難道叢山與莫邪等人都被困於西行山之內了麼?”烏蘭有些擔心起來。想那莫邪有如鬼魅般,少有人能敵,如果連他也被困在西行山中,只能證明烏吉亦凶多吉少。
“被困是很有可能,不過,情況卻未見得有我們想像地那麼糟。如果對方想要與我們為難,憑著剛才所來之高手的武功。完全可以刺殺我們任何一個人。”華南翊看了一眼窗外。
能在他華南翊的眼皮子底下擲出匕首而不被他發覺的。這恐怕還是第一個。他倒真有興趣想要知道知道,這西行山的流雲洞裡。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和什麼樣的高人。
“不過,這西行山上的義軍,倒少有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