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扶上去了,對這副將,亦沒有多較為難。使得這副將不由得多瞧了烏蘭兩眼。
“公主!”一個蘇丹國士兵遠遠的奔過來,急火火的向烏蘭稟報,“在紫狐的帳內現一箇中原人打扮的男子!”
中原人打扮?
烏蘭的心中一緊,一種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於是便急忙調轉馬頭,與這士兵奔向紫狐的大帳。
滿室地迷香氣味令人呼吸都困難,跳躍地紅燭因為猛然掀起的帳簾而猛烈地跳動,在那巨大的床塌之上,靜躺著一個衣衫半解地英俊男子。
是華南翊!這熟悉的身影她應該不會認錯!
烏蘭走進來,站在床邊看著這個男人,本是驚詫地表情,忽的轉為了啼笑皆非,半晌,又“撲”笑了出來。
卻見這平素裡張狂驕傲的華南翊半解著衣衫,露出大片古桐色的面板,一頭黑在床塌之上鋪散開來,輪廓分明的臉龐上,濃重的眉微顰,眼睛緊閉,稜角分明的唇微張,似是在低語些什麼,表情卻是有些痛苦的欲語還羞。
這哪裡還是征戰沙場,即使是身處險境也處變不驚的華南翊!分明是一個正待人為他寬衣解帶,共赴巫山**的侍寢之人!
華南翊呀翊南翊,所有人都在為你的生死迷茫、痛苦,你卻被藏在紫狐的帳裡做起了侍帳美男。
烏蘭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華南翊的耳中,突然飄進了一陣清脆的笑聲。這笑聲是如此熟悉,熟悉到足以令他心悸。可是,他想要睜開眼睛,眼皮卻沉甸甸的,根本睜不開。他想要再側耳聽一聽這笑聲的來源,耳邊卻響起了微微的蜂鳴之聲,將這熟悉的笑聲掩蓋。而身體一陣陣洶湧而來的熱浪卻又令他的身體熾熱無比,喉口乾渴難耐。
“來人!”烏蘭揚手,喚來了兩個士兵,笑道:“給我把他捆了,抬進宮裡!”
兩個士兵應了,立刻扯過一條大被,手腳利落的將華南翊裹得嚴實了,一前一後將他抬出了帳去。
這邊烏蘭忍俊不禁的在帳中巡視了一圈,也舉步走出大帳。
紫狐依舊呻吟個不住,像蛇一樣扭動的身子,儘管身上遮有錦被,但仍因為她的扭動而緊緊的裹在身體上,形成蛇一樣魅惑人心的曲線。她的臉漲得通紅,手不自覺的觸控著自己身體上的敏感地帶,不堪入目。
“想不到丘陵國的七公主竟然是這副尊容,真是有傷風化!”烏吉冷哼一聲,轉過身去。
那木卻泰然自若的搖著扇子,笑道:“許是服了催情的藥物,才弄得自己如此不堪罷。”
說罷,俯身向前,嗅了嗅,又哈哈大笑,“原來是瑾池春,這下可有趣了,這可是極罕見霸道的催情藥物,若是不找個男身來洩,這藥是準解不了的。這位夫人許是要這樣痛苦一輩子了!”
烏蘭心下愈的覺得好笑不已,想起華南翊的那番模樣,想來,亦是與紫狐一樣了。本是想殺紫狐個措手不及,孰料卻攪亂了一池春水,真是有趣得緊!
思及華南翊的顏面,烏蘭並沒有將現他的訊息告訴烏吉。這樣一個驕傲的男人,若是被人知曉了自己的這番境遇,日後又當如何自處於人前?
越想,烏蘭便愈的覺得好笑不已。
“國王,您看這事應如何處理?”左斯在一旁問道。
烏吉不禁回頭看了一下正扭作一團的紫狐,濃重的眉,糾結在了一起。
“既然是這等有辱皇家尊嚴之輩,留在世上,想必也是給了丘陵國國王添堵,何不替她處理掉,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大忙?”那木笑嘻嘻的說道。
“這話說的自然對,”烏蘭的金眸中有光芒一閃而過,“不過,既然是人家的家務事,自然還是要由他們來處理好些。況且,我們亦需要與丘陵國達成共盟,以備中原的隨時入侵。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