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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很好。”

“那就好。”曾濤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瞬間又不放心地在那邊加了一句:“若楠,記住你答應我的事!”

“我知道,你放心。”許若楠一邊淡淡地回著曾濤,一邊再瞄了瞄那個話題的中心,除了低垂的頭沒有任何的反應。

直到許若楠把手機放回到桌上,對面那個平靜的聲音才慢慢響起。

“曾濤的電話?”

“是的。”許若楠嘆了口氣。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自己還是把自己答應曾濤的事做好吧。

“我知道你萬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別人的意見,你也不一定聽,別人的想法和感受你也不一定顧及……”

“你……就是這樣看我的?”這一次,連頭也懶得抬了。

“我們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想,我對你的看法已經……不重要了。”這兩句話許若楠想都沒想就說了出來,就像這兩句話已經在大腦中醞釀了很久一樣。

可是,話一出口,許若楠還是後悔了,因為,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個低垂的頭輕輕地晃動了一下。只是很輕的一下,但落在她的眼裡,映在她的心上,引起的戰慄卻是重重的。

室內又一次沉默下來。彷彿是過了好久,楚雲樵有些破碎嘶啞的聲音才慢慢地響起。

“是的,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許若楠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那些話已經出了口,再作點什麼解釋,恐怕也就是越描越黑而已,還是算了吧……

再說,那些話不是一直想對他說的嗎?不是在自己的心中藏匿了好久了嗎?不然,為什麼說出口的那一刻會如此地自然而流暢?

“許小姐,您要說的是不是已經說完了?”楚雲樵突然抬起一直低垂的頭,看向許若楠,目光平靜而冰冷。

許若楠正低頭擺弄著自己桌上的手機,聽到這一聲“許小姐”,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下。緩緩抬起頭來,便觸到對面那寒冰一樣的眼神,她的心也跟著狠狠抖了下,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結了起來。

幾乎是不假思索,她的唇邊便浮起一個自嘲般的笑,連帶著下面的話衝口而出。

“是的,都說完了。不過,楚先生,那些,不是我要說的,是曾濤託我說的。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想,我已經盡力了,至於聽不聽在你自己。還是那句話,你不為自己,也該為身邊這些跟了你這麼多年的兄弟想想,你這樣執拗,別人,很難做的!”說著,許若楠迅速地把手機收回自己的提包中,不再看那個人一眼,起身向外走去。

許小姐,楚先生……這才是我們兩個之間現在應當有的稱呼,不是嗎?

“那些話……真的只是曾濤託你說的?”

已經沒有力氣去抬頭看她了。從聽到許若楠最後這一段流暢的話的那一刻起,胃其實已經不痛了,或者說,那裡的絞緊抽搐遠遠不如心臟那裡的痛來得直接而猛烈。那種痛不是每次心臟病發時的窒息憋悶,而是完整地、徹底地破碎的痛。

聽聲音知道她已經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向外走了。也許,這一走,就將徹底地從自己的生命中消失。於是,就是那一刻,儘管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再問,不要再說,可是,這句話還是不聽大腦指揮般地出了口。許是,痛得神志模糊了吧……

許若楠的手幾乎已經觸到了門把手。可是,楚雲樵的這句話生生地讓她收了手。

她僵立在原地,沒有回頭,也不敢應答。

這句話是自己的錯覺嗎?那個為了自己的目標不惜一切的男人會問這樣的話?還是,自己根本就理解錯誤,硬把人家的話想像成和自己有關的內容?

你……算哪根蔥?

許若楠久久的沉默讓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