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遇見了顧幼萱與溫妮,聽她們說了你的情況,我來看看是否能幫得上什麼忙?” 蕭驍知無不言。 “顧幼萱?溫妮?” 單方澤眼裡掠過一抹恍然。 但是,“幫什麼忙?” “你能幫什麼忙?” 單方澤嗤笑了一聲,嗓音乾啞,“也不知道她們告訴你幹嘛?” “你來看我的笑話?” 他與蕭驍不過因為顧幼萱的關係而一起出遊過一次。 他們甚至都沒有單獨說過話。 而且,他還很討厭這個在他看來裝模作樣、老是佔據顧幼萱注意力的傢伙。 不屑偽裝的他更是沒有刻意對蕭驍擺出過什麼好臉『色』。 他們這樣的關係,他實在很難相信對方是抱著什麼善意來看他的。 “顧幼萱、溫妮很擔心你。” 蕭驍沒有因為單方澤表現出的攻擊『性』言辭生氣,而是平鋪直述著事實,“我也沒有這麼的無聊。” “特意大老遠的趕過來看你的笑話。” “說到底,我們之前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敵人。” 正是這般平穩的語氣讓單方澤想發火也覺得自己在無理取鬧。 而且,即使不願意,他也不得不承認,對方說得沒錯。 他不由得狠狠砸了一下身邊的地面,“砰!” “你要怎麼幫我?” 有些受不了此時沉默的單方澤不耐的開口。 這傢伙明明說要來幫他,現在一聲不吭的算什麼? “雖然聽了顧幼萱跟溫妮講了一下你的情況。” 蕭驍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逝,“但是,我還是想再聽你親自講一遍。” 他已經確定了這間屋子沒有妖氣的味道。 當然,光是這樣並不能完全排除妖怪作怪的可能。 只是降低了幾分這個可能『性』罷了。 畢竟,有些妖怪可是很狡猾的。 單方澤撇了撇嘴,雖然滿臉不耐,卻還是講述起了自己的情況。 他其實現在也反應過來了。 蕭驍是顧幼萱、溫妮請來幫他的人。 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傢伙有什麼幫他的本事? 但是,顧幼萱、溫妮不會害他。 況且,既然這傢伙能進來他的屋子,就說明對方是得到了他父母的許可的。 如果他們都願意相信這個傢伙,那麼,他也就姑且相信一下吧。 而且,他不是早就決定了嗎? 不管是多麼不靠譜的方法,只要有一線希望,他都願意嘗試。 單方澤的講述跟蕭驍從顧幼萱她們那裡聽來的沒有太大的出入。 蕭驍安靜的聽著,自覺過濾掉了一些對方的情緒發洩之類的詞彙。 “在你做噩夢之前發生什麼不尋常的事情嗎?” 蕭驍待單方澤的聲音停下後出聲詢問道。 “不尋常的事?” 單方澤皺眉思索,隨即搖了搖頭,“沒有。” “就算是很小的事情也可以。” “稍微有點不一樣的。” “你仔細回想一下。” “也許一開始你都沒有在意的、其實卻是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沒有嗎?” 蕭驍繼續問道。 單方澤順著蕭驍的描述皺緊眉頭,又開始回想了一遍自己噩夢開始前發生了哪些事情。 但是很快他就捂住腦袋snn起來,“沒有沒有!” “說了沒有的!” “該死的,我的頭好痛!” 單方澤伸手使勁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好一會兒,他才平靜下來。 “你還好嗎?” 蕭驍沒有想到對方的反應會這麼大。 看來,想要從單方澤的身上問出些什麼似乎並不太容易。 “好?” “呵” 單方澤嗤笑了一聲,眼神如刀的刺向蕭驍,“我就沒有好過!” “從做了那個該死的噩夢後!” “你想知道什麼?” 單方澤大聲喘著氣,“同樣的問題我已經回答過那幫庸醫很多遍了!” 他又用手狠狠砸了自己的腦袋幾遍,“現在我也不太記得我做噩夢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畢竟,真的過去挺長一段時間了。” “我都快要想不起自己做噩夢之前的樣子了。” “哈,真是『操』蛋的噩夢!” 身邊人的沉默讓單方澤奇怪的偏頭看去,語氣不耐,“幹什麼,你在同情我?” “呵,真是廉價的同情,明明”光有同情的話是什麼忙都幫不上的。 他的話語頓住了。 因為,蕭驍臉上的表情不是他最近習以為常的同情與安慰。 而是一片的平淡,微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