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姐姐今天沒來。” “明天就肯定會來了。” “我們明天再來就是了。” 餘毓爾說的輕鬆。 …... “嗯嗯。” 楊嘉綾點頭。 “這樣我們明天就不用患得患失了。” 今天等待的一大半疲憊其實都來自於自己心裡的患得患失。 像是貓爪撓心似的，難受的緊。 大腦神經時刻繃著。 盯著書看了一會，她就有了些暈車似的大腦暈眩之感。 …... “嗯。” 鹿瀟瀟抬起臉。 臉上露出了笑容。 “明天我們一定會見到東方姐姐的。” 這是說給餘毓爾、楊嘉綾聽的。 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 “你們要走了？” 店長從書後抬起頭來。 隨即他看了看時間。 “嗯。” “你們是要走了。” “快要到本店關門的時間了。” …… “店長。” 鹿瀟瀟雙手放在收銀臺上。 身子前傾。 “東方姐姐今天沒有來。” “那她明天一定會來的……” “是不是？” …… 呃….. 店長下意識的向後退了退身子。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店長答的很保守。 …… 見眾人一臉驚訝與失望的模樣，店長略微抽了抽嘴角。 “咳咳～” “來書店這件事嘛……” “本來就是隨心意來的。” “你來逛書店又不是定點打卡上班。” “是不是？” “哪有那麼準時的？” “再說，誰沒有臨時有個事什麼的……” “是吧？” …… 是。 店長說的很有道理。 鹿瀟瀟她們無言以對。 …… 空氣的沉默讓店長略微有些不自在。 “當然。” “這些都是我隨口說說的。” “東方已經連續好幾個禮拜都在雙休日的時候過來了。” “不出意外的話……” “她明天肯定會來。” …… “嗯。” 餘毓爾點頭。 她的面上露出笑容。 “我們知道了。” “謝謝店長。” 她拉住鹿瀟瀟的手。 “我們走吧。” “別耽誤店長關門了。” …… “哎。” 店長衝幾個女生揮揮手。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明天見。” …… 明天見….. 餘毓爾苦笑。 她們還真是要明天見了。 …… 走出書店，大街上的車水馬龍與沿街的霓虹燈光映入眼簾。 耳邊也盡是一派喧囂。 現在雖然入夜，卻也不到深夜。 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 “小鹿。” 餘毓爾晃了晃鹿瀟瀟的手。 “別失望。” “不就是多等一天嗎？” “明天我們就能見到東方姐姐了。” …… “嗯。” 鹿瀟瀟努力壓下了心裡的沮喪與洩氣。 她不能讓陪她等了一天的好友們再承受她不愉快的心情。 她彎起嘴角。 “就是浪費你們一天的時間了。” …… “這有什麼？” 餘毓爾眉梢揚起。 “再說，怎麼能說是浪費呢？” “我們可是看了一天的書。” “經受了一天文化的薰陶。” …… 餘毓爾略顯誇張的肢體動作與表情逗笑了鹿瀟瀟。 …… “車來了。” 楊嘉綾招呼兩人。 “上車。” “有什麼話我們上車了再說。” …… 三個女生都坐在後面的位置。 之前上車的時候還出了一個小插曲。 鹿瀟瀟的額頭撞到了車門。 …… 鹿瀟瀟捂著額頭向兩人擺手，示意她沒事。 心裡都有了些習以為常的、不見波瀾的平靜了。 …… “你啊。” 餘毓爾扭頭看向邊上的鹿瀟瀟。 “這幾天真的是意外不斷。” “你這身體也是到處磕碰。” “身上都留下了不少的淤青。” …… “沒有這麼誇張。” 鹿瀟瀟擺手。 “就是當即會有個紅印子。” “很快就會好的。” …… 楊嘉綾開啟車內的燈。 盯著鹿瀟瀟的額頭仔細打量了一會。 “嗯。” “沒破皮。” “只是有些紅。” …… “我說吧。” 鹿瀟瀟笑眯眯。 “我沒事。” “別擔心。” …… “啊。” 鹿瀟瀟突然想到了什麼。 面上露出幾分糾結。 “我……” “要不要給蕭師傅發個資訊。” “跟他說一聲我們今天沒有等到東方姐姐。” …… “好啊。” 餘毓爾點頭。 “你發唄。”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