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啊,哪個女孩兒都熟絡到在你房間留宿、化妝的地步了?難道你家裡人不管嗎!”郭豔文的話立刻也給了我提示道:“哪裡、哪裡是我的女人緣,這是我媽媽的新工具,因為她也沒學會玩兒,所以扔在我這屋裡了”心裡不免暗自吐舌頭道:老孃對不起了,這要是叫老孃知道拿她當這種擋箭牌,不怕晚餐桌上沒有涼拌耳絲吃了。
“哦,原來是阿姨的啊”郭豔文立刻很乖巧的收起了戲謔,我家客廳的正牆上,掛著個去年我十七歲的時候,我父母結婚二是週年的全家福結婚照,四十的母親依然風韻猶存的端莊文雅,而且媽媽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兒的樣子,照相又畫了很濃的妝,所以立刻就讓郭豔文誤會成了媽媽比較喜歡化妝了!
郭豔文坐了下來,身上的小包卻沒有卸下來,看著那包的大小我不由心中一動,如果郭豔文是那個搶奪《易筋經》的人,那她就肯定有本秘笈,秘笈就應該在她這個不肯摘下來的雙肩挎包裡,剛才她的身上我已經幾乎看光了,那是肯定沒有書的,用什麼辦法才能看看她的包裹裡到底有什麼呢?我的心思不免又動了起來。
“我是來給你補課的,你的其他科上的挺快,但是理化差了點兒,我就從理化上給你開始補補吧”郭豔文看著我說道,“好的、好的”我立刻忙不擇的點頭答應,如果不是半路殺出來個李天易奪走了理化狀元,在我們學校的物理狀元是郭豔文,而化學狀元是她們班的另外一個男生,所以郭豔文完全有資本說要給我補習。
看見我贊同,郭豔文立刻從肩上卸下了她的小包,從裡面先抻出了一本和秘笈一樣大小薄厚的練習本,我很眼尖的發現裡面一共完全類似的書有四本,她抽出來一本還有三本,如果她真有秘笈的話,那麼秘笈應該就混在了其餘的那三本中,我怎麼才能檢視、檢視她剩下的那三本呢?於是在各懷心腹事中開始我們的補課。
“你看這種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原則就應該是這樣……”剛才郭豔文把我桌子上的書全部清理了一遍說是找捲紙,我的桌子上其實也都是很規矩的,每科的捲紙、練習冊、參考書和教科書按照從大到小砌個金字塔,幾科則是幾個金字塔,而郭豔文同學卻把我所有的金字塔都檢查了一遍,也不知道是我多疑了,還是情況確實如此,總是感覺她把注意力放在和秘笈大小的參考書和教科書上的比較多。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郭豔文幾縷長髮拂過了我的面孔,從臉上一直癢到了心裡,伸手想拂開她髮絲的同時,正好和郭豔文抬起的手撞在了一起,那柔軟的觸感讓心中不自覺的又是一動,兩個人不由一起低頭掩飾著心中的羞澀。
接下來的補習都有些心不在焉起來,房間裡迴旋著一種莫名的親暱氣氛,再度碰撞的時候,郭豔文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抬眼望去只見她一臉嗔怪的盯著我,我不禁一笑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光滑細膩、珠圓玉潤的,不是小說中寫的那種女生的纖纖玉指,但是圓潤的觸感讓人一直細膩的癢到了心裡,實在人不住一把把她拉到了身上。
原本不大的臥室裡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她坐在椅子上給我講課,而我則坐在了床沿上挨著桌子,拉過她之後兩個人不自覺的都滾倒在了床上,彼此探索著對方的身體,我興奮的幾乎獸血沸騰了,身下的亢奮緊緊的頂在她身上,手探進了她很薄的紗裙內愛撫著,而郭豔文也緊緊的擁抱著我,似乎要把我擠進她的身體裡去,房間的內的氣溫也在慢慢生高。
不知道彼此到底溫存了多久,心裡彷彿過了一世紀一樣,就想橫刀立馬的挺身而進,但是理智也在告訴自己是不應該,所以勉強控制著自己的慾望卻捨不得放棄懷裡的人,終於郭豔文也有些忍耐不住了,滿臉潮紅的低聲對我說道:“進去吧,還是進去吧――”我一楞控制不的幾乎是顫抖了一下,立刻忍耐的壓抑住自己的衝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