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竹君的父親和我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不禁有些感慨地說道:“看著這些老同志,還真是不忍心下手,如果我到了他們這樣的時候,還真不一定有他們強呢。至少他們算還有個善終了,我地結局可就不好說了。”
聽了他的話,不免心中一陣惡寒,這個老狐狸怎麼什麼稱呼都出來了,“同志”這個名詞已經多少念沒用了,大概從我出世就沒有聽說過,這個詞語出自一個黑道大哥的口。真是讓人覺得諷刺味道兒非常濃厚。
幸好沈竹君的父親不覺得自己說得話有什麼問題,等向我“彙報”結束之後,再次提出開始的問題:“你到底什麼事情,有話就直說吧,這裡也沒有外人。你不用顧忌太多。”說著就閉上了嘴,顯然是等著我說。
老頭的話越說越明顯,這都沒有外人了,我可不敢搭腔,於是趕緊拿出了一份複製好的光碟。問沈竹君地父親說道:“伯父,我這裡有點兒東西,算是比較秘密的內容了。你家有沒有電腦,我們來商量一下怎麼辦。”
沈竹君的父親也是個現代意識很強的人,家裡自然有電腦這種現代化電器了,他也不和我多說,看到我手中的光碟,他已經變得臉色凝重了,能用光碟儲存地,可能就是秘密。他可不會認為是一張H碟,我沒有那麼低階。
沈竹君家的電腦雖然沒有工商局長家的先進,卻比張娜娜的要好一些,由此可見家庭之間的差距,一時當然不會在意這些。只要可以讀盤就可以,畢竟要看地是內容。不是電腦的好壞,沈竹君的父親自然更沒有話說了。
當光碟上地資料出現在電腦螢幕上的時候,即使鎮定如沈竹君的父親,也不禁有點兒臉色劇變,而我在他的旁邊,看得也非常清楚,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接著就是不經意的一道寒光閃過,估計也是動了殺機。
雖然比較信任沈竹君的父親,可是畢竟我們之間有點相互利用的味道兒,所以我只拿了這張光碟,至於賬本和通訊錄都沒有帶著,而且需要地也只是讓沈竹君的父親插手幫忙解決毒品的問題,其他的事情還不想讓他都一起插手。來的,上面地內容是否真實?”看過之後,沈竹君的父親還不忘了確定一下,雖然讓一個人編造這麼細緻地證據比較不容易,可是不代表做不到,畢竟我只是拿了張光碟,如果不是可靠的途徑得來,訊息也不一定準確。
可是這張光碟可是我親自在工商局長家拿到的,而且是在暗格裡拿到的,自然不可能有人拿一份假的東西藏在那麼隱秘的地方,不然那人不是瘋子,就是假貨收藏者,胖工商局長顯然不是這樣的人,自然可以確定光碟內容的真實性了。
看了我肯定的點了點頭兒,沈竹君的父親第一次在我面前顯得如此憤怒,之前火拼的時候,多少有點兒做戲的成分,這次卻是真的,都快到怒髮衝冠的程度了:“這個工商局長簡直是敗類人渣,為了幾個臭錢兒,就販賣毒品,而且還是大宗的,居然比那個黑龍更可惡萬倍,這不是禍國殃民嗎?咱們找幾個人砍死他算了。”
看著他那麼激動真讓人擔心他會一口氣兒上不來,於是趕緊張口攔住他說道:“伯父彆著急,我們雖然知道這頭的人是工商局長,可是對面到底是什麼人我們可一點兒不知道,只是知道有一個什麼組織,但是根本沒有什麼意義啊!”說著看他冷靜了一點兒,然後才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動用手裡的力量,跟蹤追擊,我們先把他對手的那個什麼組織從暗處揪出來以絕後患。”說著做了個殺頭的動作,對這種人可不絕對不會手軟。
沈竹君的父親猶豫了一下問道:“這樣可以嗎?那我們不如把證據交給警察,讓他們去殺那個組織的人,我們殺這個敗類就好了。”
他的話讓我差點兒暈倒,黑社會大哥要尋求警察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