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鐵木真滅掉金國之前,我都是沒膽子跟人家囂張的。
於是在小王爺唇角上揚到一個好看的弧度並且向這邊微微點頭致意的時候,我堅持認定他是在跟坐在我身邊的都史打招呼,心虛地別開了頭。
不過……有件事情我確實想不通:明明就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兩個人,為什麼這對父子看起來卻很有幾分神似?
咳咳……我不是說包惜弱懷孕前出軌啊……
只是他們倆的神情動作看起來幾乎如出一轍,比如現在……正看似專注的傾聽著面前人的談話,適時地點頭或者回以微笑,但時不時微微下撇的嘴角洩露了內心的不屑;沉思的時候手指會不經意地拂過腰間的玉佩,若是思索得略久,還會摩挲著玉佩和上面系的絲絛……
唯一的區別只在於完顏洪烈顯然更能控制自己,這類小動作出現的頻率要低得多。果然小王爺還需要多修煉啊……
正在琢磨著這兩父子之間的不同,眼前忽地一暗,有什麼驀地覆在了我的眼上,額頭和鼻尖幾乎同時感覺到了略顯沉重的壓力……和屬於人體的溫暖。我下意識眨了眨眼,睫毛似乎正巧刷過了什麼……隨即都史明顯壓抑著惱怒的聲音就在耳畔響了起來。
“不準看!”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這種口氣,眼前就好像看到了某人咬牙切齒的樣子,然後實在忍不住很想笑啊……
“不準笑!”
……某人貌似更怒了,不過他到底在怒什麼啊?
我伸手抓下都史蓋在我臉上的手掌,心裡暗自詛咒著安排這種該死座次的人。
以前每次這種場合都坐在我左邊擋風擋雨擋酒擋怒氣的拖雷不知道為什麼被丟到了遙遠的對面,而明明是王罕那方陣營的都史卻擠了過來……該不是想看好戲的哪位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燒吧?
我忍不住一陣惡寒,話說兩個已經認識了十一年之久的人,能有什麼好戲給他們看啊?
不過……我顯然高估了都史的忍耐力……
他伸手一拽我胳膊,低聲道:“跟我出去!”
這種場合……能落跑嗎?至少以前我和拖雷沒敢跑過,還有,他幹嗎那麼彆扭地探著左手來抓我胳膊,明明右手比較近比較方便的說……
呃,右手……呃,我手裡一直抓著的……是什麼?
……
……
……
啊啊啊!哪裡有洞可以讓我鑽進去!
我,我怎麼會做出這麼丟臉的事情來……剛才那隻一直抓著都史右手的爪子一定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不是我的(以下省略一千字)。
然後我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都史拖出了汗帳……喂,你真的要給他們看戲啊?喂,我不要啊……喂!
由於拖雷實在離太遠趕不及救援,而鐵木真及王罕等一干重量級人物紛紛笑得慈祥而通情達理……所以我淚眼婆娑地直接被都史拖到了某處僻靜之地。
唯一的好處是……在外面微涼的夜風中,燒得發燙的耳根漸漸恢復了正常的溫度……
都史放了手,卻不說話。
“呃……那個……”我小心翼翼地選擇著用詞,“把我拽……叫過來有什麼事嗎?”
他沉默片刻,忽地問我:“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小王爺了?”
此話一出,我當即茫然,我為什麼要看上那個小王爺?
“我見你一直在瞧他,是,是瞧他生得好看麼?”
喂,這是紅果果的汙衊!我只是習慣性地在觀察,觀察啊!
雖然小王爺確實生得好看,尤其和郭大俠一對比,更可以看出爹孃遺傳基因之重要性。對了,如果照這麼推論的話,將來的郭大小姐相貌必然大大不如黃蓉,還能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