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葛紛爭中去,可要在一朝一夕之間建立自己的勢力,定是不易,她只有收了魔宮,也不得不捲入這些。
忽然,她居然生出了想走的意思,繼續待下去,不知何時那皇帝想起來就會逼她入宮,那時,怕是更大的麻煩就來了!
倒在床上,她想著想著,竟睡了過去。
第二日,她日上三竿才起床,用了午膳,便換了身衣服,誰也沒帶,去了臨江樓。
走了不過幾段路,她便知道後面有尾巴跟著,輕嘆了口氣,兀自往臨江樓去。
“公子,為什麼我們今天要去臨江樓啊?你不是每日都在府上用膳的嗎?”
黑色的馬車行在路上,外面一個冷麵護衛趕車,車裡坐了一主一僕,這句話正是那個童子說的。
“鶴之。”容瀾沒有回答,只是輕飄飄喊了句童子的名字。
鶴之連忙住嘴,不敢再說一句。
而容瀾的臉依然平靜無波,只是眸底一道幽芒閃過。
臨江樓。
君千玄進了臨江樓,徑直上了三樓,進了瀟然夢雅間,讓小二上了兩壺酒。
瀟然夢雖不及臨江仙,卻也是一個極好的地方,而臨江仙,卻是隻有魔宮宮主能進的。
京城有條江,謂之定江,乃是整個大陸最長的江,橫貫整個靖安,分流也是多不勝數,而沿江之處,多是繁華之地,因此,臨江樓便沿定江所建,每個定江穿過的地方,都有臨江樓,不過要說沒有定江穿過的地方,少!
☆、第三十七章 欲蓋彌彰
而君千玄所在的瀟然夢,是除臨江仙外唯一一個能看見京城全景的地方。
不大一會兒,容瀾的馬車停在臨江樓樓下,他從車裡緩緩走出,鶴之十分興奮的跟在他身後。
鶴之正要去掌櫃的處,卻被他攔下,他不解回頭,卻見容瀾徑自上了三樓。
他雖不解,還是趕緊跟在他身後。
容瀾來到瀟然夢門外,吩咐鶴之在外面等著,便推門進去。
剛進房門,便是鋪天蓋地的酒氣,他皺了皺眉,見君千玄一個人坐在桌旁自斟自飲。
他走上前去,語氣裡有些生氣,“你請我來就是為了看你喝酒的嗎?”
她抬起頭,飲下一杯酒,“坐!”
他蹙眉,在她對面坐下。
她拿起酒杯,又倒了一杯酒,正要喝時,容瀾卻忽然開口:“你若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其實我真的沒什麼事,只是想告訴你。”話說到一半,她頓了頓,將杯中的酒飲盡,“以後不要隨意進我的房間。”
他挑眉,“就為這個?”
“不,當然不是。”
“那是什麼?”
“你若想查我,直接問我就好了,何必偷偷摸摸的讓人去查我的底細呢?”
容瀾的臉色倏地一變,緊緊看向她。
“不要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她笑,“直覺,我的第六感!”
見他沒有說話,她繼續道,“再說了,你不也沒查出來什麼嗎?不就是我忽然變了性格,捉摸不透,像是中邪嘛!”
說著,她又飲下一杯酒,“可能,是個人都以為是那樣吧!”
“好了好了,我要說的說完了!你可以走了!”她揮揮手,一杯酒灌進喉嚨,她狠狠的咳了起來。
容瀾不語,因面具遮著看不清面色,卻能從他眼中看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她呵呵笑了,也不管他是去還是留,提起酒壺,晃晃悠悠的走到窗前,仍是一杯接著一杯,不緊不慢的飲酒。
忽然,她轉過身來,“還不走嗎?難道你是為了見識見識我為什麼喝酒不沾酒氣?”
說罷,她將壺裡剩下的酒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