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而已,卻絕對談不上恨。就算斷浪對她做什麼,她又怎麼可能會恨他?十年了,十年的感情一點一滴滲透進她的身體,她的靈魂,她可以恨任何人,卻絕不會恨他。
有時候她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然而習慣可以更改,性格卻早已定型,她就算對自己再厭惡再失望,也無法改變自己對人對事的態度。
斷浪將匕首往旁邊一丟,目光始終未從秦青身上移開片刻。
佔有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腦中一個聲音在叫囂著,他繃緊了身子,神色沉著,肌肉卻因為忍耐和興奮而隱隱顫抖著。
&ldo;斷浪,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rdo;
因為恐懼,秦青的胸口起伏得厲害,已經被割斷還顫巍巍地貼在她胸口的布條隨著她的動作慢慢滑落,露出胸口白嫩的肌膚。窺不到那兩團鼓起的全貌,但從露出部分來看,雖然因為常年纏胸而有些偏小,但形狀生得很好。
斷浪沒有回答,他的動作已經代替了他的答案。
他俯下。身,輕輕在秦青的唇上親了一口,又用舌尖舔。弄著她的唇瓣,像是在安撫她唇上的傷。很快他的唇順著秦青的唇角下移,火熱的吻烙在她細嫩白皙的脖子上,細細密密的,螞蟻咬似的細微痛楚和麻癢。他的手也沒閒著,撥開那層礙事的纏胸布,握住了一邊,柔軟又絲般的觸感令他失控地揉。捏著。
秦青悶哼一聲,紅著眼眶咬牙忍受著。雖然她並非自願,可或許正因為趴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是她心中放著的,所以她的身體迅速地柔軟下來,陌生的情。cháo隨著他的動作入侵她的身體,佔領她的大腦。她就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隨著海浪起起伏伏,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只能隨波逐流。
身下人動。情的反應愉悅了他,斷浪戀戀不捨地直起身,借著月光,看著秦青因為他而雙頰染上紅暈,雙眸微紅水汽氤氳,裸。露著的身體似乎變成了淡粉色,誘。惑著人將她一點點拆吃入腹。
喉結微動,他知道他停不下來了。
因為斷浪的離去身上涼意驟起,秦青瞪大迷濛的雙眼,清明一點點回歸,壓□體內傳來的戰慄般的失落,略帶了些僥倖地望著斷浪。
他放過她了嗎?
然而斷浪只是脫下衣服,往平整的地面一攤,將動彈不得的秦青抱過去,身體也隨之重新壓了上去。
他的動作更為嫻熟,他的吻更加深入,他盯著她的雙眼,直到那一絲清明徹底隱匿在如cháo的情。欲之後,他才滿意地稍稍撤離,勾唇淺笑,眸子裡閃動著絲絲得意和滿足。
她的身體因為之前的戰鬥和掙扎而柔軟無力,此刻又被點了穴無法動彈,他輕鬆地剝下她的衣服,直到她如同初生的嬰兒般躺在他的面前。
眼前的如畫美景讓他瞳孔微縮,喉結上下滾動著,喘息聲漸重。知道她再無力反抗,他解了她的穴道。
因為逃避也因為情動,秦青半眯著雙眼,映在她視網膜上的只有個模糊的身影,她的神情似愉悅似痛苦。感覺到身體一鬆,恢復了行動能力,她卻無力做什麼,一波波襲來的意動將她的神智緊緊包裹,她只下意識地微微縮起雙腿,本能地抵抗著什麼。
男人在情之一事上總是無師自通的,除了秦青,斷浪從未愛上過別的女人,更沒有什麼經驗,此刻動作看起來卻很是熟練,將他的生澀很好掩藏。他慢慢吻著她,一手握著她的柔軟,另一手卻順著她的身體曲線慢慢撫過,他修長的腿微微用力,分開她緊閉的雙腿,手也順勢滑了進去。
秦青難耐地哼了一聲,稍稍睜開迷濛的雙眼,望入了斷浪同樣被情。欲沾染的眸子裡。
她的神智有一瞬間的清醒,然而在她有機會做些什麼之前,他撈起她的一條腿,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