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所見,卻是大有可為呢。”
朱慈炯揚眉一笑說:“啊——那好,回頭我們再好好聊聊,現在讓我先看看你帶給我的密札書信吧!”
公子錦應了一聲,隨即把一直秘密藏身的那封書信,雙手呈上。
這封密札前曾介紹,乃是當今延平郡王二世鄭經專函致書三太子,極其隱秘。
朱慈炯接過來,慨嘆一聲道:“自那年在福建與劉將軍匆匆一晤,他持有延平郡王密札,要我去臺灣,不久即聽說延平郡王死了,如今二世本是舊識,我們也認得的,難得他還記得我這個浪跡天涯的孤魂野鶴……他如今還好吧!”
公子錦答了聲:“王爺很好,劉國軒將軍與陳永華丞相輔導甚是得力,如今臺灣氣象一新,大有可為,王爺除了這封書信之外,更要我面稟殿下,望能深思,如果能移節臺灣,同心合力……”
朱慈炯不等他說完,隨即搖頭嘆息道:“謝謝他的好意吧,這件事我早已想過很多次了,行不通的。”
一面說隨即拆看來信,轉向身後的葉照道:“老師父你也看看,先給我收著。回頭交給林先生,再商量商量——”
葉老居士雙手接過,細讀一遍,點頭道:“難得鄭延平郡王想得如此周到,回頭杜先生來,倒要好好盤算盤算。”目光一轉,看向公子錦道:“紫薇先生可有書信麼?”
“正要稟報。”
公子錦將另一封牛皮紙封就的書信取出雙手奉上,朱慈炯接過來拆開看了一遍,轉遞與葉照道:“老師父您看看,可是杜先生所切盼的東西來了?”
葉老居士接過來細看了看,乃是一張繪製極精細的地圖,點頭道:“這就對了,百里先生一向辦事謹慎,此圖當與麻四先生前呈之書信一併觀看,才能一目瞭然,少俠辛苦了。”
說時面有喜色,轉向公子錦道:“殿下與紫薇先生對足下極是器重,當非無故,按照紫微先生計劃,如果一切順利,寶船應當在七日之內到達預定地點,老夫奉殿下口諭,至時當與少俠共同往迎,此事關係重大,足下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切記,切記!”
公子錦道:“有老先生親自領導,弟子當可放心,請隨時指令,弟子遵辦就是。”
“你這就錯了。”葉老居士道:“敵人的來路你應該很清楚了,鐵馬門大非等閒,更何況這一次其掌門人云飄飄已然親自出動,老夫只怕還敵他不過……此人大是難纏,總要各方聯手,共策同力才好。”
三太子朱慈炯愣了一下道:“什麼雲飄飄?這個人又是誰?”
原來大家都惟恐他受驚,並不曾把當今情況詳細的都告訴給他,是以在乍然知雲飄飄其名時,三太子難免感覺驚訝。
“殿下勿驚。”葉老居士不得不據實以告:“雲飄飄是鐵馬神木令這一門派的掌門人,此人武功詭異,深不可測,是一個厲害的人物。”
三太子“噢”了一聲,點點頭道:“我好像以前聽過這個人……他是個女的嗎?”
“這——”葉老居士搖搖頭說:“不是的——”
這原是武林中的一件隱秘,多年來極是傳說不一,傳說中的雲飄飄,是一個標緻的婦人,更有謂是一個美麗的少女……然而,卻都有失真實。此事公子錦也才由燕子姑娘母女處得以證實,不想三太子朱慈炯居然也有所聞,而出諸葉老居士嘴裡的證實,當然足以相信,卻聽聽他又說些什麼。
“他其實是一個男的。”葉老居士冷冷說道““我與此人曾有過兩面之緣,兩次都幾乎被他瞞過,足見此人詭詐善變,後來才知道他幼從天竺異僧,學過絕妙之易容幻術,出入來去,每喜以各樣不同身份、形象示人,令人莫辨其虛實真偽,實在不可思議,據說即使在其身邊左右之人,亦時而被他瞞過,有的至今仍不知他本來面目、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