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木頭都一般,但是雕工卻是極好的,就如此刻安言看中的一根梅花木釵。其上竟然雕刻了三朵開在一起的梅花,栩栩如生,極為生動。安言一眼就喜歡上了,伸手拿起來,拿在手裡,頗有些愛不釋手的樣子。
“喜歡,就買下吧。”
蘇三站在一邊,低眸看了看那梅花木釵,確實做得很是精緻。蘇三倒是不覺得這根木釵不值錢,不適合小女人。他的評判標準就是,小女人喜歡的東西那就是好東西。小女人不喜歡的東西,即使再名貴,在他眼中也是一文不值的。因此,即使是木釵,只要小女人喜歡,他就喜歡。蘇三問了價錢,付了銀子,伸手從安言手上拿過那根木釵,柔聲說道:“讓為夫幫你帶上吧。”
蘇三面上帶著溫婉的笑意,臻首輕點,面頰之上印著淡淡的粉色。那一低頭的姿色,幾乎晃花了蘇三的眼睛。
蘇三正了正面色,面上露出一副虔誠的神色來,將木釵插在小女人的髮間。
安言平常梳妝極為簡單,頭髮也是扎的最普通的樣式,平常時候一般也就用一根髮帶扎著。此刻,烏髮之間插上一根碧綠顏色的梅花木釵,倒是顯出了一番別樣的青城風姿。蘇三隻覺得,此刻的小女人怎麼看都看不夠。
而安言低著頭,眼眸含滿了笑意,腦中想起了蘇三以前幹過的那些傻事。
那個時候,某人不會寫情書還偏要寫,結果硬生生的將一封情書寫得和戰書一般。那個時候,某人不會送禮物還偏要送,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哪裡有人會送一把刀的,以及一個雕刻得極為嚴肅的小人的。幸虧她是現代的醫生,因為覺得那把刀可以當手術刀用,所以才欣然接下了。這要是換個人,估計會氣得用那把刀坎了蘇三也不一定。還有那次,蘇三穿著一身飄逸的白衣的清醒。安言現在想來,依然很想笑。飄逸的白衣,穿在蘇三健壯的身子上,直接被他撐得鼓鼓的,那模樣簡直和山賊搶了過路的學子的衣服來穿一般。
蘇三看著安言笑,有些不明所以,遂問道:“笑什麼?”
“我想起了你曾經送給我的兩件禮物,對了我至今還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麼要送一個嚴肅的小蘇三給我?”
當時她是想著,蘇三可能是良心發現,所以送一個小蘇三給她咋小人發洩用。此刻想來,卻是覺得以蘇三當時的情商,估計做不出這麼正常而浪漫的事情來。
提起那個小人,蘇三頓時覺得腦仁一疼,安言當時舉著小人狠狠砸牆的畫面,再次湧現在心頭,頓時將蘇三嚇出了一身冷汗來,頗有種感同身受的錯覺來。
“那個小木人啊,就是……就是……”
蘇三此時心頭忐忑,這個理由還真不好說。估計說了,晚上回去就得家法伺候了。
安言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想著想到那事情就問下。如今看到蘇三這樣一副吞吞吐吐,不好開口的樣子,頓時來了精神。
“是什麼?”
安言一雙眼睛此刻異常明亮,跟個探照燈一般落在蘇三臉上,不錯過蘇三的任何一個表情。
蘇三身子僵了僵,心裡糾結著要不要說呢,要不要說呢……
“你這是怎麼個意思啊,難道要我求著你說不成?”
安言挑了挑眉梢,眼中神色似笑非笑,一副你再不說,就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蘇三鬱卒,只得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想讓你經常看著我的樣子,能夠記在心中。”
“就這麼簡單?”
要是這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