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在預定時間內離開鷹翼山,他體內的chun藥又被山裡的神秘氣息勾了出來!
她瞪著他,他也瞅著她。
“我可幫了你兩回了。”令月無奈的開口了。
“時局緊迫,恕我現在不能逼功,”袁螭話語間也嚴肅了起來。“我會給你個交代的。”
“誰用你給交代!”令月憤憤的回擊了,看樣子她不幫忙也沒辦法了,這荒郊野地的,她的現況又打不過他……識時務者為俊傑,先給了還是人情。
“只有一個要求!輕點!”她兇狠的訓斥著他。
“我盡力……”袁螭苦著臉小聲應下了。
兩人尋了處山石之後,在草地上坐下了。幸好是黑夜……令月暗自慶幸著,這不是傳說中的野合嘛?
兩人面對面的坐著,袁螭有些拘謹,他慢慢的靠過身來,攬過她的柳肩,用唇在她臉頰邊輕輕的點著。
她抬眼望著他那濃情隱忍的模樣,玉立挺拔的鼻樑,尤其是黝黑瞳神下那長長的睫毛,她的喉嚨突然有些發乾……
他的手施展的生硬而乾澀……他的吻像小雞啄米,一點一啄的捱到了她的唇邊。
隔著夏季輕薄的綢衣,他的手覆上了她心口柔軟……她腹中暗伏的火龍蹭的躥了起來!這股詭異的邪力又出現了!
可袁螭,卻還只是隱忍待命般,喘息著在她臉上矜持而生硬的做著慢動作……
……
“讓你輕點,也沒讓你這麼慢!”許久過後,燎火上身的令月終忍不住了!“你這是在幹什麼?”她漲紅著臉抗議了!
袁螭窘了個不知所措。“那你讓我怎麼做?!”快也不是,慢也不是;重也不是,輕也不是……他真真是冤枉死了。
“你……”令月被這話給生生噎住了。這種事情難道還用她一個女孩子教他不成?!其實她很想隨口說一句——就像方耀祖那樣!可若是袁螭問她方耀祖是怎麼樣的呢?她怎麼形容給他呢?
那奇妙的感覺只可意會,沒法言傳啊!總不能她拉著他的手,給他重頭示範一段吧……煩死了啊,煩死了。方耀祖會,袁螭怎麼就不會呢!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差別,怎麼這麼大呢……笨死了,這不開竅的傢伙!
“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令月鬱悶的將頭一挺,“別像上次那樣沒人性,別太狠就行。”權當她再下牢裡受一次刑吧!
赦令一下,袁螭乾笑著抱緊了她。
她被他輕輕的,珍若拱璧般的放倒在最原始的土地上。他的手緩緩的,自她斜系的領口伸入她鬆垮的衣襟之內……
他尋到了她的淑圓瑩潤,海棠櫻紅,她前襟的衣裳被他的另一隻手完全開啟——她玉體橫陳袒露在袤野滿目星光之下,微微的打了冷顫。
“別怕……我會輕一點的……”他只當她是擔心。“不會再像上次了……”溫熱的氣息,慢慢移到了她的玉頸之上,在她顫抖收縮的身體上一路呵護向下……這熱情而纏綿的愛,在她畏冷的肌膚上,在幽深的天穹下,一點一點的燃起了融融的暖意。
夜風貼地吹過,她真有些冷,但他經過的地方又是很燙……她說不明白這種冰火交融的感觸,只覺得冷的新鮮而刺激,燙的又魅惑難忍、亂人心魂……
“啊……”令月緊緊的咬住了嘴唇。這感覺實在太令人迷惑了,她盯著滿天的星斗,都有些暈厥影幻……
“別這樣叫,我會忍不住的!”他悶悶的吼了一聲,他也抗議了!
他那男人的隱忍已然到了極限,動作已乏善可陳。在進行下去累人累己。
令月終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行了……”她決定不為難他了,該受的刑她早晚都得受,“你來吧。”她握拳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