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樣,突然伸手,很粗魯的扯開了葉千華的衣服……
“你!做什麼?!”千華頓時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般想推開了百刃,可是卻沒能掙開百刃的懷抱。
“別動……安靜地……感受我。”
“啊?!”這句話似乎讓千華曲解了意義,他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掙扎得更加用力,可不知道為什麼,葉千華覺得自己越掙扎就越沒有力氣,全身像是癱軟了一樣趴在百刃的懷抱裡面。
百刃輕輕地將葉千華按倒在草地上面,慢慢扯開他胸前的衣服,露出他矯健的胸膛,然後百刃忽然伸手捂住了葉千華的雙眼,阻止了他的視線。千華的眼前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他驚疑不定的開口:“你要做什麼?”
沒有人回答他,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讓葉千華開始恐懼的黑暗……
片刻之後,葉千華只感覺到了胸口上傳來了一陣猶如鑽心刺骨的疼痛,這突如其來的痛苦甚至讓葉千華來不及發出叫喊,他疼得連呼吸都顯得痛苦起來,他甚至覺得,這痛苦比之前那種傷魂之痛還要刻骨銘心……葉千華的眼前一陣陣發黑,在陷入昏睡之前,葉千華終於扯開了百刃捂住他眼睛的手,那最後一幕深深刻印在他的腦海裡——
一把,他非常熟悉的斬魄刀,刀尖向下,正深深地扎進自己的胸膛裡。
——
“你醒了。”
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一片慘白天花板,沒有多餘修飾,只有一片片慘白。聽到的聲音也只有一句似乎是疑問句,又似乎是肯定句的話語。葉千華僵硬著脖子,回過頭,看見一個綁著奇怪髮型的女人。
她的髮型真的很奇怪,綁著麻花辮,但是有趣的是這麻花辮不是綁在後面的,而是綁在前面的。這女人笑得很溫柔,很慈祥,甚至於讓葉千華想起了媽媽的感覺。
“這是哪裡?”
“……四番隊,專門給予治療的地方……你很有膽量,居然挑戰藍染隊長。”女人輕笑道,“不過藍染隊長這次似乎下手太重了,怎麼能讓你整整昏睡了一天呢。”
之前的記憶頓時回到葉千華空洞的腦子裡面,包括那個可怕的夢境……說到夢境,葉千華頓時臉色發白,慘白慘白的,和頭頂上慘白的天花板有的一拼。
“你做噩夢了……剛才似乎很痛苦啊。”卯之花烈——四番隊隊長,她微笑著似乎看出了什麼,輕輕用手撫住葉千華的額頭。
“噩夢……?”葉千華低聲呢喃,那真的只是一個夢而已嗎?葉千華突然渾身顫抖起來,他覺得那種痛楚彷彿歷歷在目,那殘留的感覺讓他心驚。
彷彿是安撫一樣,卯之花烈緩慢的,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葉千華的額頭,同時說到:“沒關係……夢境嘛,總有結束的一天。”
不,不對,葉千華的噩夢從來都沒有結束過,只要百刃存在一天,這些可怕的夢就會一直一直做下去,直至他生命的盡頭!
葉千華很清楚,很清楚的明白,當初那個神,之所以會用他的一半靈魂製作這把斬魄刀,目的就是為了牽制他,督促他完成任務。而且利用了兩點,一個是傷魂之苦,一個恐懼根源。如若不然,這個神怎麼會用葉千華最恐懼的……百刃的形象去製作斬魄刀的刀靈呢?
沒錯,之前在那個夢境裡面,百刃說的一句話說對了,這個夢境中的場景——熟悉的稻田,凌亂的樹林,夜空中的圓月——確實是葉千華夢記憶裡最深的場景,而且記憶裡面那個銀灰色頭髮的男人(不是現在的百刃),曾經真實的,在葉千華穿越之前的生命裡、生活中,存在過,並且,成了他最最恐懼的一個人。
用自己最害怕的形象,製作出與自己關係密切,甚至不得不親密接觸的斬魄刀刀靈——葉千華苦笑,當初那個送他穿越的神,真的是好深沉的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