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金開玩笑道。瑪麗是吉姆的妻子。他們育有兩個兒女,大兒子今年七歲,小女兒四歲。
“卡爾教授,買花的錢,是從實驗經費中出嗎?”吉姆走向實驗室的儲藏室,裡面一面牆是巨大的儲存櫃,每一個玻璃門上都用英文字母標示,字母上方是一個電子溫度顯示器,顯示著不同的溫度。
a區的顯示溫度是負一度。這裡主要是儲存一些實驗得出的副產品,以備有需要的時候使用。其他區是一些需要在不同溫度條件下儲存的實驗原料。
“實驗已經徹底失敗,難到你還準備向我要獎金,吉姆你是否知道卡爾很難過。”卡爾教授說話的表情並沒有難過的樣子。
吉姆的臉部肌肉抽搐了一下,表情極度痛苦,但是他立即掩飾了下去,麻利地為針劑貼上標籤,放進a區的一個支架上。
“卡爾教授,我們是否可以在配方上再做些修改,成功也許就在下一次。”
吉姆安慰卡爾教授道。
“回家吧,小夥子,瑪麗在等著你呢。”卡爾教授頭也不回的出了實驗室,他也不想現在就收手,但是多年的藥物實驗的經驗告訴他,現在收手正是時候,以現在的實驗方式和手段得到的只能是同一個結果,他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面了,當然促使他下決心的還有另外的原因。
現代醫療水平在大幅度的進步後,已經越來越接近於瓶頸,化合物製劑的潛力被人類挖掘的差不多了。要想獲得更高療效的治療藥物,只能向生物製劑和基因藥物方向轉移。就如華國“星空製藥”生產的“益生素”和“腎康”等藥物。
卡爾教授從“星空製藥”網站上得知,它們也在開始研究用於受損腦細胞恢復的生物製劑。卡爾頓覺心灰意冷,以“星空製藥”強大的研發能力,這種製劑很快就會面世。其功效絕對不會弱於他所研究的藥物理論上的功效。就是具有起死回生,讓腦死亡的屍體重新站起來,他也不會感到奇怪。
“星空製藥”太強大了,強大到讓他們這些藥物科學家們膽寒。mik實驗室花費巨資在走私市場上購買了兩支“益生素”和“腎康”,並對他們展開了針對性的研究,結果非常可悲,幾十個科學家,竟然沒有弄明白這兩種藥物的作用原理和機制。
但是他們也證明了,這兩種藥物是透過某種特殊方式培養出來的生物製劑,在實驗室中無法將其還原。這是生物製劑和礦物質藥物一個非常明顯的區別。
“星空製藥”既然涉足了腦細胞治療這一領域,那麼卡爾教授只能無奈的選擇退出這一領域。因為他的實驗室沒有能力和“星空製藥”的實驗室角力。這不僅是資金上的,技術上也存在巨大的落差。
吉姆將實驗室的燈光熄滅,抱著他的手包出了實驗室。經過例行的安全檢查,吉姆來到了停車場。
現在是格林威治時間十九點零五分。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萬里無雲的天空,閃爍著密密麻麻的星辰,將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裝點的更加璀璨。
mik位於斯德哥爾摩郊區,距離吉姆家有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吉姆的小車進入市區後,並沒有開上回家的道路,而是向其家相反的方向駛去。
在一家小咖啡館中。吉姆見到了約他見面的人。這是一位亞裔男性,三十歲左右的年齡,剪了一個板寸的平頭,一衣深藍色西裝,白襯衫,黑色領帶。
吉姆來到他的桌子旁坐下,從皮包中拿出一張紙放到桌子上,順手推向對面的亞裔青年。
“這是路線圖,以及藥品的存放位置。本來卡爾教授是不準備留下這個樣本的。但是在我的建議下,他還是留下了這一支,我要宣告這是唯一的一支,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支了。我希望你們能遵守承諾。不要傷害拉爾森。”
亞裔青年將桌子上摺疊的a4紙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