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海關為什麼扣下他們的武器,這和世界存在已久的外交慣例不符?海關的解釋是,根據南蘇丹國最新法律規定:除了軍隊和警察部隊外,任何個人不允許在南蘇丹國內攜帶武器,否則一經查出將是重罪。外交使節在攜帶槍枝的問題上沒有豁免權。
米國和英聯邦的這些安保人員還是頭一在國外受到這種待遇,他們雖然據理力爭,怎奈海關人員堅持法律規定拒不放行。
即使和南蘇丹國外交部緊急聯絡,得到的回答也是表示遺憾,法律就是法律,他們也無能為力。但是他們表示一定會保證他們在南蘇丹國境內的絕對安全,請他們放心。
南蘇丹外交部長甚至說,如果你們實在無法接受。那麼不如就此回國算了。弗朗西斯和貝克怎麼可能回國,所以只好忍辱負重交出了他們的所有武器,安保人員所攜帶的一些特殊的安保儀器、間諜工具也被海關查了出來,一同被封存了。
“少校你這是什麼意思?”弗朗西斯壓著火氣質問警察少校。
在安保人員無力反抗的情況下,弗朗西斯心中的怒火直頂腦門,他甚至想就此和南蘇丹鬧翻,把責任推到這個無所顧慮的少校身上,推到南蘇丹政府身上,然而這和他來到南蘇丹的目的不符,作為一個合格的政治家。他的理智戰勝了衝動。
此時,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夥人,永恆和依然看看這夥又看看那夥,不知道他是在鬧什麼?兩隻獅子雖然在永恆的命令下不再吼叫,卻向弗朗西斯這夥人虎視眈眈地露出了牙齒。
阿冪和阿園則是雙手抱胸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
“沒什麼意思,弗朗西斯先生,你的用意路人皆知。中尉,讓車開過來,請這些米國和英國的先生們回賓館休息。”少校不為所動。向他的手下發出的命令。
“弗朗西斯先生。你們不玩了嗎?我們可以一起玩啊!”永恆疑惑的問道。
弗朗西斯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即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這種委屈據他所知米國政府和有關部門曾經強加在不少國家的外交使節身上,即使華國這樣的大國的外交人員,也曾經在米國受到過這種待遇。
那時。在他們的圈子裡,只是把這當成一種笑話來說,根本不以為意,但是他沒想到這種屈辱實實在在的落在了他的頭上。落在了堂堂的米國政府的總統特使身上,這讓他情何以堪,然而不堪也要堪。他沒得選擇。
弗朗西斯聳聳肩,滿是失望地說道:“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起遊覽大草原,而是這位少校先生不允許。”
陳永恆轉頭對少校道:“這位叔叔,讓他們和我一起玩好不好。”
少校立即收起了手中的武器,恭恭敬敬地向永恆行禮。
“是,少爺。”
說完,他揮手讓他的手下放下了武器,啟動的汽車也停了下來。
“這不就行了嗎。”永恆對弗朗西斯笑嘻嘻地說道。
陳永恆並沒有把少校同意他的要求當回事,這在他的認識中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為常了。
弗朗西斯心中更加確定,南蘇丹國以及箭狼僱傭軍和華國陳家的關係,更準確地說,這裡,南蘇丹國,甚至整個非洲已經或者即將成為陳家的後花園。
箭狼僱傭軍和華國的關係雖然微妙,他還不敢確定,但與陳家的關係是不容否定的。箭狼僱傭軍就是陳家的軍隊。
“我們到那邊去玩?我媽媽在那邊打獵呢?”陳永恆用手指向草原盡頭的原始森林,下在此時,一陣槍聲從林子裡面傳來。
“她們用槍打獵嗎?不是用弓箭?”弗朗西斯問完這句話心中發虛,他看了一眼跟在不遠處的警察少校和兩個駕著四輪摩托的酷酷的女人。
警察少校這次沒有阻止他。任由他套取少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