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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樣的,跟他玩沉默是金啊!陽佟雲海停了停,“昨天我看到那個人了,對,就是你現在想的那個人,他說,莫遲在他手中,可是真的?”
面癱男終於有了反應,雖然陽佟雲海十分不願意看到他有反應,因為這意味著他的猜測成真了。
“事在如今,還有什麼可隱瞞的,這二天你天天早出晚歸,恐怕不僅是為了我的安危吧?”
“……主子,前天晚上失蹤了。”
這是陽佟雲海第一次從未良口中聽到的完整的話,偏偏是他最不想聽到的壞訊息。強按下心中的驚恐與擔憂,力持鎮定的追問道:“具體是怎麼回事,給我細細說來。”
“東離之行,出人意料的順利,順利的彷彿踏進了一個精心安排的圈套一般。查到確切訊息的那一刻,主子沒有被這分進展迷了眼,很快發覺得不妥之處,連夜做了佈置。可惜,這次本只是平常的出行,主子身邊本就沒帶太多人。接二連三發生了這樣那樣的意外後,主子也只是臨時調集了極東領周邊幾個州府的人手,畢竟,這裡是極東王的地盤,主子多少還是有幾分顧忌的。當晚,主子就失蹤了,在主子房中值夜之人中了奇怪的迷香,至今未醒,自然也無法得知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這二天,我們一直在全力調查主子的下落,卻沒有半點線索。無奈之下,我們今天向神蹟發出了求援訊號。”
面癱加悶葫蘆的未良的談吐相當不俗,其避重就輕,和稀泥的本事跟他主子有得一拼。陽佟雲海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即是說,你們瞎忙活了二天,既沒搞清楚莫遲是怎麼失蹤的,也沒查到半點有用的線索?哼,當我是三歲小兒好騙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除了變態老祖宗,誰有那麼大本事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莫遲擄走?行,我也理解你們的想法,怕我知道太多,礙手礙腳不說,關鍵時刻說不定還要扯你們的後腿。不過,現在看來,沒有我,你們恐怕救不出莫遲啊,不然為什麼老祖宗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只在我面前現身呢?我不知道莫遲在東離查到了什麼,也不知道老祖宗究竟想要做什麼,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除了莫遲,我應該也是老祖宗的目標之一。老祖宗擄走了莫遲,卻遲遲沒有對我下手,必然是有其用意的。所以,眼下,我們能夠做的只有等了,等老祖宗下一步指示再做打算。你把散在外面的無頭蒼蠅都召回來吧,我們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比較好,對了,景楓沒事吧?”
“主子失蹤,景楓自責不已,沒日沒夜的跑在外面,我回來前找人把他敲暈了,二天來,這是他第一次閉上眼睛休息。”
神蹟的皇族,多有影侍保護,但是有能力調動影侍的,五根手指就能數的過來,莫遲的身邊已然呼之欲出。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景楓真正的身分恐怕也是影侍,至於景楓真正的主子是誰,卻不好說。不管怎麼說,端看景楓平時對待莫遲的態度,他以前必定在莫遲手下幹過。如今,莫遲在他眼皮子底下失蹤,他能睡的著就怪了。陽佟雲海瞭然的點了點頭,“你做的很對,好了,沒事了,回去睡吧。對了,明兒把那個昏迷不睡的值夜人也帶上,實在不行,極東城的大夫總比東離的要強些。”
未良低聲應下,隨即離開了。時近黎明,大半宿被紅衣老祖宗攪的沒怎麼睡的陽佟雲海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衝著走進房中的小豐道:“困死了,小豐,明天原地待命,不到晌午不許吵我。”
拉上被子閉上眼,這一次,陽佟雲海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美美的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陽佟雲海被時斷時續的爭吵聲吵醒,不甘不願的睜著睡意朦龍的眼:“小豐,什麼時辰了,隔壁吵什麼呢?”
“主子醒了?”坐在窗邊用白綿布細心的擦拭著心愛的短刀的小豐聞言,快步走到床邊,“午時一刻,可要傳膳?”
“傳!”午時一刻,都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