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一個人的消亡,而是造成了一個大家庭甚至更多人的不幸。”
“我不否認你說的話,你說的話幾乎就是很有道理。”楊風悠然的點了根菸,衝劉雨微抱歉的笑了笑,繼續道:“你經商,不也一樣?當你的一個競爭對手垮臺的時候,你帶給的,也將會是整個企業的不幸。”
“你?”聽見楊風竟如此反駁,你說他強詞奪理吧又不象,你說他有理吧那分明就是在抽自己的耳光,這江湖經驗老道的劉富貴,也一時間給噎住了。
“我走黑道,是被逼的,不管你信還是不信,但我卻是在告訴你一個事實。”楊風幽幽吐了口煙,悠悠道:“我敬佩一個人,或者說是欣賞一個人,是欣賞那人的作為,而不是他的身份,人不求人的話,乞丐在你面前也照樣可以抬起頭做人。”
“話說的不錯,可你不覺得,整天動不動就在身上插一把水果刀,背上背一把鳥槍,在大街上招搖過市很滑稽?很野蠻?”這劉富貴,現在有點覺得自己是落了下風,說話的時候,似乎也有點撒野的味道了,其實,這也難怪劉富貴,楊風被玉帝給開了光,腦袋豈是常人可比?
“那樣確實很野蠻,但我從來沒有那樣做過,這足見我並不是一個野蠻的人。”楊風爽朗的笑了,道:“走黑道,殺人也是因為被逼的,你不殺人,人就要殺你,換做是你,你殺不殺?”
“不殺!”劉富貴想都沒有想過血腥的場面,何況叫他殺人?
“不殺?那麼你將會被殺死,如果不殺,能夠換取一個很好的結果,我也不會殺,其實,你要不殺的話,別人只當你是個弱夫,並不會覺得你有多無私。”
“假如你不走進黑道那條路的話,完全可以避免打打殺殺的場面。”劉富貴穩了穩神,今天,斷不能讓這小子討了好去。
“我說過我是被逼的,逆來順受的我,絕對不會因為仇恨而殺人,但當別人要殺我的時候,我會很恐懼死亡,所以我才會殺人,只要你當時提起了手上的刀,那麼你要再放下的話,就不是一般的難,假如我當時不拔刀的話,如今我墳頭上的草,也會有一人高了。”
劉富貴一時間覺得很茫然,他開始懷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有點偏激,看眼前這小子的樣子,絕對不像是個壞人,劉富貴面不改色,定定的注視著楊風的眼神,良久幽幽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言語。
“我*!這傢伙,說不過你就開始裝逼,和你玩深沉呢!人,有時候確實很好笑。”面對這一陣的唇槍舌劍,閻王也不甘寂寞。
“我很敬重劉總的為人和大義,但劉總要覺得我楊風不行的話,那隻能說是我楊風的遺憾,無緣和劉總深交。”楊風見眼前劉富貴的腦海一團糟,忙抓住時機,借了高波的一句話,緊逼道:“黑道和白道,在世間早已經能夠達成了某個平衡,假如沒有黑道,那警察要來幹嗎?假如沒有紛爭,那國防部用來幹嗎?假如每個人都心地善良,我相信我們現在還在類人猿的時代。”
“為什麼這麼說?”
“有貪婪,有慾望,才會有動力,有動力,才會有發展。”楊風越說越順口,彷彿自己就是個心理專家,他自我陶醉的點了點頭,道:“先富起來的人,必然是一些欲血沸騰的人。”
劉富貴聽了這麼久,已經是目瞪口呆不知道說什麼好,劉雨微早就見識過楊風說話的水平,此時倒是頗為欣賞的注視著楊風。
楊風見時候差不多了,也不太敢逼急了劉富貴,畢竟這劉富貴可是個大有來頭的人,要真逼急了他,自己萬萬討不了好,便微笑了下,道:“這些,不過是我個人的一點漏解,劉總可以當我是在胡言亂語。”
劉富貴本就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在聽了楊風的這些話後,他現在對楊風的看法也沒有了一個定位,由於剛剛和楊風辯論了一番,這飯要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