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我等一心求道,只是西方路遠,一路風塵僕僕而來,緊趕慢趕總算沒遲到,卻是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卻又如何能靜心聽道?不如便這麼回去算了吧?”
瘦道人嘆道:“總算也是來一回,豈能就這麼回去了?你我二人求道不成也就罷了,卻總該為我西方生靈謀一條生路啊。”
聽得這話,莊雄不由一頓,知道是接引準提到了,忙回過頭去一看,卻見那接引與傳說中並沒有什麼兩樣,一副營養不良的苦瓜臉,大病初癒的樣子,而準提卻是胖乎乎的滿臉慈祥,長著一雙一看就精明的小眼睛。莊雄只是看了一眼就沒興趣了,回過頭來卻見女媧似乎是在生氣,忙笑道:“是誰惹我家女媧妹妹生氣了?“
女媧嬌哼道:“你就是會走神。我在問你呢,為什麼還是那麼粗暴,此處是聖人道場,失禮不得,你要坐的話我把座位讓與你就好了,怎麼能就這麼隨便到處得罪人呢?”
莊雄不由笑道:“我可捨不得佔女媧妹妹的座位,除非是女媧妹妹肯坐在我懷裡,我們一起坐一個座位。”女媧不由又羞又惱,紅著臉低頭不理他了。
伏羲知道此處是聖人道場,一直都還溫文爾雅的安靜站在女媧身後,聽得此話雖不敢發作,卻是不住假咳起來。莊雄不由心下暗自嘀咕道:“你嗓子不好麼?要不要吃點靈果丹藥?或是回家休息去吧?不要在這裡打擾了別人聽道。”只是他也知道,剛才搶座位就夠出格的了,估計鴻鈞是能理解他的,若是與伏羲爭吵打鬧,卻會真個惹惱鴻鈞了,於是也只是在心裡嘀咕一下,只裝作沒聽見,依然有一搭沒一搭的逗弄女媧。
在莊雄這邊跟女媧說話的時間,那邊紅雲也是聽到了接引準提的話。紅雲坐在莊雄身邊早就膽戰心驚,坐立不安了,聽得準提的話,不由又動起了他的小聰明,心想:“這個座位雖然似乎有什麼玄機,但覬覦的人也多,而且有這個煞星在旁邊,哪裡還能夠靜心聽道,不如將座位讓給二人,不但可以做回好人,還能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也能順利遠離這個煞星。”當下立刻站起來說:“二位道友求道心切,原來辛苦了,我這裡倒有一個座位,不如就讓與二位道友。”
準提忙道了聲謝,就讓接引坐下了,接引還要推讓,準提卻道:“你乃我兄長,理當先坐,若是我累了,會跟兄長換一下的。”於是接引也就不再推辭,在蒲團上坐下,靜候鴻鈞講道。
紅雲讓了座位,覺得又做了好事,不知道添了多少功德,抬頭就看見鯤鵬了,忽然覺得鯤鵬也挺可憐的,與自己倒是同命相連,都被莊雄欺負過,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於是過去自來熟的拉著鯤鵬將莊雄此前的種種惡劣事件都一一說了出來,又重點說了功德的重要性,本是想要鯤鵬如他一般,一起做好事,誰知鯤鵬是個小心眼的,本來紅雲知道他的糗事就已有幾分不喜,此時聽了紅雲此話心下不由大怒,好你個紅雲,知道這貨的惡劣和女媧的關係卻不提醒我,我在那尷尬的時候你也沒有給個臺階下,此刻卻來放著馬後炮,當我鯤鵬好欺負麼?鯤鵬心機深沉,也沒有說話,卻暗暗將這紅雲記恨上了。
那準提此時卻是小眼一轉,見得莊雄此刻以熊身坐在蒲團上不住的調笑女媧,他哪裡知道莊雄女媧二人的關係?還以為莊雄好色成性,是個色鬼呢,又隱約聽得人群中似乎有人說莊雄剛才搶座位,頓時計上心來,大喝道:“好你個色熊,我等眾人都站著,那幾位德高望重也就罷了,你不過一個披毛戴角之輩,也敢這麼大模大樣的坐在近前聽道,將我等眾仙置於何地?你不但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