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蠢到極點的名字,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這三個字如此情有獨鍾?小落花?突然有道模糊的心音竄入腦海,銀眸一閃,她瞬間在腦子裡捉出一縷難忘的記憶。
哎呀!原來他就是當年重傷的少年?原來這些年他一直惦記著自己的存在,原來他把自己那年為了擺脫他的糾纏隨口胡扯下的十年之約當真了,原來他一直以為自己叫作“落花”——難怪就算他動用所有的關係仍找不到人。不過,她當年真有口齒不清到這種地步嗎?她是叫洛華才對呀!
他臉上是笑著,仍是那種氣死人的吊兒郎當樣,可他的內心深處卻有種說不出的混亂情緒;雖然心見能力已失,但心思敏感的洛華仍舊能感覺得到。是內疚、是擔心、是懊惱、是緊張、還有些許不明的情緒波動,以及一種不知為何而生的堅持,紛紛亂亂的形成了她一時無法辨別的情緒。
那是什麼?她不曉得,隱約知道這種情緒是因自己而生。
她沉溺在自己的思緒中,一時之間竟沒發現有人正打算違背君子條款,動手動腳兼乘機揩油。
她這難道是在發呆?
尹琉星偷覷了眼早讓他摟進懷裡毛手毛腳的佳人,見她仍是繃著臉蛋不言不語,彷彿在思考國家社稷之大事,完全沒空理會他。嘿嘿嘿,很壞心的偷笑了三聲,然後賊賊、悄悄、無聲的貼近她的臉,嘟起唇,輕輕往她唇上啄了下,“啾!”我閃——咦?佳人的粉拳、粉腿攻擊竟然沒出現?
她嚇傻了嗎?還是完全沒發覺他的輕薄?那麼——
這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再來一次?尹琉星快樂的在心中反問自己。
佳人沒反對搞不好正是代表無言的許可,他很認真的幫她的態度做了自認最適宜的註解,心想要是他再拖拖拉拉,搞不好人家姑娘還會誤會他不解風情呢!
不囉唆,捉起猶在發愣的她送上熱騰騰香吻一枚,吻得她呼吸困難、頭昏眼花,順便再將她慢上好幾拍的驚叫聲完整的吞下肚,沒讓任何人有機會發現他們倆的“姦情”。
足足有一刻鐘之久,他才饜足的放開洛華紅豔更勝的唇瓣,甚至還舔了舔自己的唇,好似才剛飽餐一頓,只差沒誇張的打個嗝。
呼……果然人長得美,就連粉唇片兒嚐起來也是香甜可口。
他……他他他!
洛華瞠大一雙美眸,不敢相信這色胚竟然又再次非禮她?!
而且還……還這麼該死的公然、公開兼不掩飾?
“尹——琉——星——”彷彿由大雪裡飄出來的聲音,冷啊!
“有!我在這兒,備好熱唇一張,儘管使用不必客氣。如果你不好意思開口也沒關係,我這個人是很會看人臉色的——就像現在,我光看你‘激動又興奮也很愉悅’的表情,就知道你一定想再來一次可是又不敢開口……”他咬著唇,勉強維持臉上邪邪又痞痞的表情,幾乎要用盡全身的力量才能不讓已經滾到喉頭的大笑聲破壞好不容易裝出的登徒子標準表情,其肚裡的腸子早笑到打結。
她這種一邊驚慌失措,一邊還要忙著臉紅的表情好可愛呢。
看著他愈俯愈近的俊臉,愈靠愈近的笑眸,愈貼愈近的薄唇,她閃——咦?閃不掉?!腰間鎖著兩隻色狼爪,早先一步把她制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心慌慌、臉紅紅的讓他厚顏無恥的又吃了自己的唇……
哇……哇哇……哇哇哇……哇哩咧!
“喔!我聽到了,你罵了粗話!”抓到人家的小把柄,尹琉星笑得好賊。
“沒有,巫子不能罵粗話,是你在做夢。”紅著臉蛋的洛華聲音正又鎮定。
“我沒做夢,你說了,你說了,我看到你的嘴型了,你罵了粗話……你是不良巫子,而我決定要為民除害,把你娶回家好好照顧照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