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風怎麼會變成這樣?應該是中毒了吧?”
“小姐猜的不錯!”嶽潘苦笑的解釋道:“老奴沒能照顧好花府,請小姐治罪!”說完竟要給花閒淚跪下。
“嶽叔,你知道我不喜歡這個!”花閒淚皺了皺眉頭拉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具體怎麼回事我也說不清楚,還是讓肖姑娘來解釋吧!”
肖胡莉?
花閒淚輕輕皺了皺眉頭,一直以來她對這個女孩都沒有什麼好感,特別是這次墨城之行,她總感覺訊息被放了出去一定和肖胡莉有關,沒想到回來還沒來得及問呢,家裡卻早就出事了!
“子風……子風好苦啊!”沒等花閒淚問起,肖胡莉就已經撲在杜子風身上嚎啕大哭,邊哭邊不停的拍打著床沿。
花閒淚厭惡的撇了撇嘴,因為先入為主的緣故,她總覺得肖胡莉對杜子風沒多少真情在,當初她是看在杜子風一片深情才不忍心將肖胡莉拒之門外,而且自己被花堅圍攻的時候據說還是她報的信,可是她始終覺得這女人有問題。
“行了,就算你哭死了也沒什麼用,到底怎麼回事你先說清楚!”被肖胡莉高一聲低一聲的哭泣弄得有些煩躁,花閒淚沒好氣的說道。
“那天……”肖胡莉眼中閃過一絲怨毒,邊抽泣著邊整理著思路:“那天子風見我一個人在府裡閒著無聊,就拉我出去玩,誰知道路過塗家的時候塗山那個混蛋就將我們攔了下來,不斷用言語對我們百般侮辱,後來子風氣不過跟他們打了起來。那塗山本身就是師級強者,再加上一幫奴才,子風自然不是對手,被打的頭破血流,最後還被塗山給強行灌下了一杯毒茶,之後子風就再也沒醒來過!”
說完她突然轉向嶽潘:“我回來之後求嶽叔給子風報仇,可是嶽叔總是推三阻四的,眼看著子風一天天的消瘦,我……我……嗚嗚!”
嶽潘臉色尷尬的說道:“小姐,這事都怪老奴照顧不周,我……”
“塗山是什麼人?”不等他說完,花閒淚轉移話題問道。
“是帝都塗家的人,世代為官,雖然不能與那些老牌世家相比,在帝都也有著不小的能量,老奴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那麼簡單,所以……”看了眼肖胡莉,嶽潘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肖胡莉,你保證剛才說的都是實話、敢當面跟他們對證麼?”花閒淚緊盯著肖胡莉的雙眼問道。
“當然,只要能給子風報仇,別說當面對證,就是上刀山下油鍋都行!”肖胡莉猛地站起來說道,未乾的眼角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好,你放心吧,子風是我花府的人,既然他們欺負到花府上,我自然會給子風一個交代!”轉身又看向嶽潘:“嶽叔,子風的毒怎麼樣,有沒有找人查過到底是什麼毒?”
“帝都的醫師都說是一種極為厲害的毒藥,至於是什麼他們也不清楚!不過後來血老說應該是毒宗的一種毒藥,他回之前住的地方查一下去了!”
“毒宗也不甘寂寞了?”花閒淚冷冷一笑,自從自己在帝都異軍突起之後,先是噬魂宗的劫殺,情門的挑戰,之後又是媚宗,現在又出來個毒宗,加上剛跟在自己身邊的古蒼鋮這個幻宗,整個魔情宗都快要聚齊了,看來真的要變天了!
再次看了眼肖胡莉,花閒淚沉聲說道:“不管怎麼說,既然塗家的人敢動我們花府,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嶽叔,除了留守人員,把冰域和項氏的人都叫過來,看來我不在期間,又有人坐不住了!”說著臉上閃過一道殺機。
剛走出門,花閒淚拉住嶽潘:“嶽叔,我總覺得這個肖胡莉到花府來別有用心,你找個精明點的給我盯著,如果她不識時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作為一國之都,帝都一向人流比較密集,當然這是對於普通平民所在的區域,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