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我的錯覺!π___π
鞋子全溼了!!!
☆、罪有應得
夜間十一點半的時候,齊愷豐形色匆忙的回到了家。得知女兒睡下之後,才和齊母一同進了書房。齊母將今天下午齊雪真收到的包裹以及信箋給他看,隨著齊愷豐臉上變得愈發黑沉的神色,齊母也緊緊抿住了唇。無論是哪家父母,在聽聞孩子將會有性命危險時,不管是否空穴來風,都會坐立不安、寢食難安。更何況齊家父母將唯一的女兒視如明珠珍寶。
齊愷豐眉宇深鎖,齊母唇角微動,想說什麼,又咽了進肚。她什麼也沒說,只是走到齊愷豐的椅子後面,為他揉起了眉梢。
齊愷豐閉起了眼,眉宇隨著齊母的動作而漸漸舒緩。在齊母為他按摩雙肩時,齊愷豐才道:“要不,我們公開真真的身份,如何?”
齊母否決了。她道:“不妥,一易招來政敵,二易落人口實。我不想真真的安全再多一層危險,也不想聽到有人說你以公謀私,這對你的政途會有影響。”
齊愷豐沉默了片刻。隨後,他突然嚴厲道:“那就先靜觀其變。不過,我得先把這個人給揪出來。不管是惡作劇,還是蓄意為之,一經抓到,將嚴懲不貸。”
齊愷豐辦事的確很有效率。次日一早,齊愷豐便親自撥通了B市公安局局長的電話,報警立案。因為市局長慎重又慎重的交代了這個案子的重要性及隱秘性,所以公安局的警員們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而七月十五號上午這天,H大暑假放假滯留在校的學生在親眼目睹四名警察進了外語學院後,都相當震驚。然後,紛紛互相竊竊私語了起來。
警察盤問完齊雪真班的班長,在詢問完包裹的來源後,又去了學校門口的安保室。得到了沒什麼實用的資訊,四名警察便不再逗留,幾分鐘後駕車離去。回到警局,又致電了託運物件的物流公司,層層詢問過,核實完收集的資訊,便鎖定了案件的嫌疑人物。
嫌疑人名喚韋婷,是X省A市人,目前就讀於A大,是金融專業的大四學生。家境殷實,家中經營一家電子科技公司。因公司業務發展,父母長期居於澳洲,家中僅請了一名保姆照顧她的起居飲食。由此便養成了韋婷乖戾囂張的性子,完全沒有女生該有的溫和文靜。
從警局獲得最新訊息後,齊愷豐便撥通了X省省委書記,以及A市的市委書記的電話。在與一省一市的掌權者透過氣後,僅一個小時,B市中級人民法院便給韋婷郵寄了法院傳票。由於齊愷豐身份的特殊性,不便公開,所以起訴人就成了齊母。
韋婷收到B市法院的傳票,韋婷的父母也連夜從澳洲趕回了A市,自己公司的律師團隊也一同回了國。
齊愷豐辦事不僅速度有效率,還喜歡速戰速決。在齊母以“尋釁滋事罪”起訴韋婷後,開庭的日子便迅速定了下來。定在韋婷收到傳票的第二天。
韋婷父母對事情的瞭解不深,還未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並且韋婷這樣的虐殺動物以及給市民寄發恐嚇信的行為並不是初犯,再加上韋婷對齊雪真的背景一無所知,還以為只是個平凡無奇的普通人,所以才肆無忌憚的將物件寄到了H大。
韋婷的膚淺,讓她付出了代價。開庭首日,法官和陪審團因了上級的提醒,也是速戰速決的給出了審判結果。根據《刑法》第二百九十三條——尋釁滋事罪,依法對韋婷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儘管韋婷的辯方律師出示了韋婷在A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病歷報告,報告上稱韋婷患有偏執性精神病,並反駁韋婷的行為只是精神紊亂無意識造成,而非蓄意為之。且並未對原告造成心理及生理的實質性傷害,沒有構成犯罪,懇請法官閣下酌情輕判。
若是放在平常人身上,恐嚇他人的確構不成犯罪。純恐嚇屬違法,但並未犯罪。可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