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承平打的可咋辦?”柏大芬問孫氏。
“就算好了,他們還敢把承平怎麼著,放心吧,又沒人看見。”孫氏說道。
“誰說的,明明是被我敲好的,我是她的恩人,她們得向我報恩。”黃承平叫道。
柏大芬轉眼一想,“是啊娘,可不是多虧了承平嗎,咱承平就是那傻子的恩人。”
“你想幹啥?”孫氏看著自己女兒壞笑的樣子問道。
“娘,這要報恩,恩是報不完的。”柏大芬壞笑這說。
次日一大早,天還沒亮,熙兒幾個就起來,收拾好了,帶了幾個盆兒,馬蘭頭裝了竹筐,由福子揹著,另裝了魚的盆和魚祿子揹著。熙兒和四兒分別拎著個空竹籃子,留著裝菜賣。
柏三柱看到孩子們拾掇著那麼早出門,就問王氏:“孩子們這麼早起來出去幹啥?”
“哎,別管他們了,說是出去賣些東西。”王氏道。
“孩子他娘,苦了你跟孩子們了。”柏三柱道。
柏三柱和王氏也起來了,柏三柱最近找了個短工,但柏老頭地裡也不能耽擱,只能早起些才能多幫柏老頭多幹些。
王氏本想在家繡著從鄭氏拿回來的活計,可後來想想柏大姑在家呢,少不得又得來奚落一番,於是王氏忙完了家裡的事情,就拿著活計帶著喜子去鄭氏家了。
王氏前腳才走沒多會兒,柏大芬就打算去王氏屋裡瞧瞧,小孫氏撇撇嘴說:“她屋裡有啥可翻的,窮的飯都吃不上。”
小孫氏自從分家後一直跟著孫氏吃,是分家不分鍋,就是這孫氏做飯比王氏難吃了許多,而且小孫氏要洗菜,洗碗,不過做這點兒活總比自己燒飯花自己的銀子吃強多了,這孫氏和柏老頭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哦喲,我這回來幾天就沒見著她幾面兒,整天神秘兮兮的,給我娘燒燒飯洗洗衣裳多好啊。”柏大芬道。
“就是,真不討喜。”小孫氏附和道。
柏大芬轉身兒就往王氏屋裡去了,翻騰了一會就回來了,兩手空空。
“娘,二嫂,這王氏屋內的炕上有兩箱子,還掛著銅鎖呢,不知道里面藏了些啥,不要是裝的這些年偷偷藏的銀子,看的我心裡癢癢的。”柏大芬說道。
“她能有啥,能刮的老孃早給她刮光了。”孫氏道。
“就沒漏的?”小孫氏道,不過她也從沒見過王氏穿一件好衣裳,帶一個簪子,這麼多年了都是那破落樣兒。
“是嗎?走,看看去。”小孫氏拉著柏大芬再次去了王氏的屋子,屋子裡已經有被柏大芬翻過的痕跡。
炕上的兩箱子確實掛著銅鎖。
小孫氏說:“這戶門上沒銀子買鎖掛,她搞鎖掛這箱子,傻不傻。”
“二嫂,你說咋辦,能開啟這箱子不?”柏大芬對著箱子左拍拍右拍拍,恨不得一腳蹬開。
“算了吧,能有什麼呀,如果真有銀子,你看看他們穿的些什麼呀,吃的些什麼呀。”小孫氏說。
“別啊,這不看心裡難受。”柏大芬依依不捨道。
“哪天讓那傻女人開啟給你看,你叫上我。”小孫氏心想柏大芬來看,她也得來,這箱子裝些啥,還掛著鎖,她也很好奇。
小孫氏轉身回她自己屋找魯氏去了,這魯氏夠懶的,自從分了家就藉口身子不舒服一直歪著,除了到吃飯的點兒才露個臉,平時就不見人影。
“這懶婆娘,不說伺候婆婆,還要婆婆伺候她。”小孫氏一臉的不高興進了魯氏的房間。
“魯氏,老孃的換洗的衣裳堆了老高了,趕緊起來,給老孃洗洗去。”
小孫氏掀開蓋在魯氏身上的被子。
“別啊娘,人家真不舒服,心裡堵得慌。”說完魯氏又把被子拉上,準備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