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禮嫁妝什麼的,有太多的事情,他不參與定不了啊。”沈聰不耐煩的敲了敲茶几:“和你談論女兒的終身大事呢,你怎麼還在鼓搗那個爛盤子,你有點當父親的樣子嗎?”
“好好好。”江渚上戀戀不捨放下瓷盤,走過來坐在沈聰對面:“你急什麼?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華老爺子不是說過了嗎。女婿是個講究古禮的人。按照古代的傳統,他本來就不應該露面。還有你說的什麼彩禮,你還嫌不夠啊?女婿前前後後送的東西和錢差不多都一千多萬了。這還不算他給了靈珊華天娛樂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知道華天娛樂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值多少錢嗎?說出來嚇死你,十來億呢!”
“這麼多?”沈聰倒吸一口涼氣。
沈聰多少也算是見過大錢的人了,這些年來江靈珊賺的錢也有幾千外。但是幾千萬和幾個億是完全不同的概念。這還只是女婿送的彩禮錢,可想而知女婿的總資產是多麼驚人了。
沈聰靠在沙發上,十分愜意:“還是我有眼光,從小就培養女兒的藝術能力,否則你哪有福氣享受這種生活?”
“你還說我,當初是誰尋死覓活的反對女兒進入演藝圈了?”
“我那只是做做樣子,提醒一下女兒演藝圈的黑暗。否則的話,女兒怎麼可能有今天這樣的成績?”
江渚上無奈的搖搖頭:“你呀!”
恰在此時,門鈴響了,沈聰連忙去開門。
“肯定有事那群狗仔隊。他們怎麼無孔不入啊!”沈聰一開門就愣住了:“華老爺子,您……您怎麼來了?”
江渚上連忙跑過去:“華老,您老人家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我們好到下面迎接啊。”
華老擺手讓兩個保鏢守在門口,進來關上房門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哪有讓長輩迎接的道理。”
華老和蕭強是把兄弟,因此在江渚上夫妻面前以小輩自居。
江渚上哪敢以開國元勳長輩的身份自居,連忙告罪,恭敬地把華天請到客廳就坐。
華天坐下來,左右看了看,問道:“江教授。這套房子你們住的還算滿意吧?”
“滿意,滿意。”江渚上夫妻連連點頭。
“滿意就好,一凡那小子還算懂點規矩,這件事情做的不錯。”華天點點頭,說道:“江教授,沈教授,我也就不矯情了,今天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們商量。”
“華老請說。”江渚上頓時一陣緊張,能讓開國元勳當做嚴重的事情那肯定驚天動地啊。
“是這樣的,我弟弟蕭強目前有要事在身,可能三兩天之內回不來,因此他和弟妹的婚禮可能要延期舉行。”
“延期?”沈聰如同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當下就坐不住了:“這怎麼能行,婚期都定好了的,我們江家的親戚朋友也都通知到了,突然告訴他們不結婚了,我和老江這張老臉往哪擱?”
華天早就預料到了這種局面,因此不慌不忙的說道:“沈教授,我也覺得這樣不妥,可是我蕭強老弟真的脫不開身啊。”
“他一個武館教練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沈聰神情激動,已經選擇性忽略了華天的身份,大聲說道:“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我要當面問問他,他到底還想不想結婚了?”
“老沈!”江渚上瞪了一眼沈聰,提示她注意說話的語氣。
“武館教練,你們居然把蕭強當做了武館教練,哈哈哈!”華天笑的前仰後合,說道:“既然我們很快就成一家人了,有些事情我也就不隱瞞了。蕭強表面上是天御宗的掌門人,當然你們把他當做天御宗武館的總教練也無不可,事實上他也在為國家服務。這幾天,蕭強正在為國家執行一次絕密任務,說輕了這關係到我們華國和另外一個大國之間的關係,說重了這關係到全人類的生死存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