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裡有些不甘心罷了。
他端起面前的洋酒一口乾掉,用紙巾擦拭了把嘴巴,說道:“好。我去和他聊兩句。就兩句。”
孫青吩咐了一聲就走了,連他所在的包廂號都沒有說。不過,阿ken也是這太陽花開的老顧客,和這裡面的服務人員也非常熟悉。他拉了個人問了一聲,就知道孫青上了二樓的‘花開’包間。
阿ken站在包廂門口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孫青‘請進’的聲音。
阿ken推開厚重的木門,就看到孫青正在用啟酒器開紅酒。
他笑呵呵的看著阿ken;說道:“阿ken;坐,咱們兄弟有段日子沒有在一起喝酒了。我今天開瓶好酒,咱們倆好好享受享受。”
“哎喲喂,孫大少,怎麼能讓你來開酒呢?我來。我來。”阿ken快步走上前來,想要從孫青的手裡接過開酒器和紅酒瓶。“這裡邊的服務員怎麼越來越懶惰了啊?一個個守在外面不願意上樓。孫大少,你和汪老闆是好朋友,得和他好好提提意見…我們說話是沒用的。”
“不關服務員的事情。是我不讓他們進來的。”孫青笑著說道,一臉溫和熱情的笑意。好像上次被唐重狠狠揍過一頓後,他的整個世界觀人生觀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為人處事能力也提高了不少。
砰……
他把木塞給拔了出來,開始往杯子裡面倒紅酒,說道:“這種事情自己動手做起來才有意思。美酒如美人,必須要親自幫她脫衣服才能夠享受到那妙不可言的境界……來,阿ken;我們先乾一杯。”
“哎喲喂,我來我來。孫少,這第一杯是我敬您的。”阿ken笑嘻嘻的說道。
“誰敬誰都一樣。”孫青擺手說道,眼睛裡面晶芒閃爍。“只要咱們兄弟坦誠相待就成了。”
“那是一定的。”阿ken點頭說道。“孫少是我們的領導,你問什麼,我們自然就要答什麼。你說什麼,我們那就應該做什麼。”
“不談領導,只談兄弟感情。”孫青一臉認真的糾正阿ken的話,好像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再說,我算是什麼領導?以你阿ken現在在圈子裡面的地位,可比我資深多了……我就是一打醬油的。屬於玩票性質。志不在此。志不在此。”
“對對。孫少有更遠大的理想和目標。這娛樂圈對你來說太小了。”阿ken也立即改口,送上與眾不同的馬屁。心想,我和你有個屁的交情?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做兄弟了?
“好。有阿ken這句話,我也應當敬你一杯。”孫青笑呵呵的說道。他再次幫自己和阿ken的杯子裡倒滿紅酒,說道:“阿ken;咱們兄弟倆再乾一杯。”
看著快要溢位杯外的紅酒,阿ken心中叫苦。
他的酒量不濟,平時也就是一杯就倒的量。
可是今天被孫大少給纏住,不喝看來是不行了。
他皺著眉毛捏著鼻子努力的把那一杯紅酒灌了下去,打了個飽嗝,醉眼朦朧的說道:“孫大少,我…我不行了。還有朋友在樓下等我,我就先下去了。”
孫青假裝很不開心的樣子,說道:“怎麼?他們是你的朋友,我就不是你的朋友了?咱們這兒才剛剛開始呢,我還沒盡興,你就要當逃兵?阿ken,我剛才還說要講兄弟感情……看來你完全沒有把我當兄弟啊?”
“沒有。我…沒有。”阿ken的舌頭都在打轉了,腦袋暈暈沉沉,好像隨時都能夠一頭栽倒在地上一樣。
“沒有就好。”孫青走過來摟著阿ken的肩膀,又重新把他按回到沙發上坐下,說道:“咱們兄弟倆再喝一杯。”
三杯酒下肚,再加上之前喝的兩杯洋酒酒性發作,阿ken已經有了七八成的醉意。
“阿ken;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