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重拍拍小護士的肩膀,笑著說道:“我和他老婆的關係好,他一直懷疑我給他戴過綠帽子。就因為他的孩子和我一樣是雙眼皮,他自己是單眼皮,他就以為孩子是我的,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我和他有點兒矛盾,不過我和病人倒真是朋友。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你先去忙吧。”
小護士狠狠地跺了跺腳,快步離開這是非之地。
“你來幹什麼?”谷明明的身體擋在病房門口不讓唐重進去。“滾開。立即給我滾開。不然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蔡大少是因為我受傷住院的,於情於理我都應該過來看看…”唐重笑著說道。“你看,我還買了花。康乃馨。代表著幸福安康,賣花的說只要是生病的人都會喜歡這種花。”
“你…給我滾蛋。我們這兒不歡迎你。我不會讓你進去的。”谷明明倒是有一股子橫勁兒,擋在門口大聲說道。
想道歉?門都沒有。
不。有門也不讓你進。
唐重就眯著眼睛看向谷明明的肥臉,笑著說道:“你這麼做就有些不道義了吧?我來是看望蔡濃蔡大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權利替蔡大少當家做主?你憑什麼把我擋在門外不讓我進去?你破壞了我和蔡大少的和解,這個責任你擔的起嗎?”
然後,唐重很不屑的上下打量著他,說道:“那天晚上你不是也試過了嗎?有沒有人說你在地上翻滾的時候就像是一個葫蘆?那一次你沒擋住我,這一次你就能擋住我?”
“你……”谷明明白淨的臉上青筋暴露,指著唐重罵道:“你囂張什麼?你一個毒犯囂張什麼?等到警察收集夠了證據,我看你還往哪兒逃…等著挨槍子兒吧。”
“你也知道這事兒?”唐重的眼裡閃過一抹厲色,出聲問道。
“當然知道。”谷明明說道。接著,他又補充了一句:“現在誰還不知道?”
“你知道了那就更應該讓我進去啊。”唐重說道。“我得趕緊過來向蔡大少道歉,這事兒和解了,我們才不用拼個你死我活啊?你就這麼希望我和他開戰啊?”
“你…大少是不會和你和解的。”谷明明冷笑著說道。聽到唐重的話,他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唐重給阻攔下來。
“谷明明,誰在外面?”房間裡面傳來蔡濃的聲音。
剛才蔡濃睡了一會兒,被門口兩人說話的聲音給吵醒。所以,問話的語氣就有些不友善。
“大少,是姓唐的那小子…他想闖進來。被我擋下來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他進去傷害你。”谷明明一幅忠心護主的形象。
“什麼?”蔡濃聽到唐重追到了病房門口,聲音明顯有些慌張。
“蔡大少,我是唐重。特意買花來向你道歉的。”唐重高聲說道。“我沒有惡意。希望你能讓我進去看望。有些事情還需要向你說明。”
“大少,不能讓他進去。他沒安好心。說不定又要動手。”谷明明吆喝著說道。他心裡有鬼,自然不希望唐重和谷明明接觸。
“怎麼?蔡大少害怕了?”唐重順著谷明明的話說道,故意出聲譏諷。
“谷明明,讓他進來。”蔡濃明顯受激,改變了主意。
谷明明無奈,只得讓開一角,任由唐重從他身邊走進病房。
蔡濃穿著病號服躺在床頭,身後靠著兩個枕頭。
看到唐重進來,臉色有些難堪,眼神卻固執的和唐重對視著。
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子敢不敢在病房裡動手打人。
唐重躬著身子把手裡的康乃馨遞過去,一臉歉意的說道:“蔡大少,我年輕氣盛不懂事兒,和你這遠來的貴客發生了衝突……這幾天我一直在反思,越想心裡越覺得愧疚。今天特意趕過來向你道歉,希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