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一天晚上沒有想著急於與老婆嘿咻的蔣大少,靜靜地坐在老婆身邊看老婆算計家庭收支。
“我銀行卡上的錢你查過沒有?”蔣大少問老婆,主要是看到老婆的收支一行中,好像沒有自己的貢獻,令他警惕性大增。
他蔣大少絕不做吃老婆軟飯的男人。
蔓蔓小媳婦,眉角提起來,月牙兒眼吊兒郎當地看著他:“你當年不是豪氣沖天說要吃我的軟飯嗎?”
“那是——”蔣大少記起了那月那日與媳婦第一天踏青時說的話,急得撓起頭髮,“那是我嚇唬她們的,你也不想她們用那種眼光糾纏我吧。”
老公長得帥氣,如果加上多金,是會被一群蜜蜂纏死。
“算了。”思來想去的蔓蔓,選擇了大度地忘卻。
“那把我的錢加上啊!”蔣大少說著,著急搶過老婆的筆,要加上自己的存款。
“不要急!”與老公搶筆,蔓蔓在金錢上很計較的。
“你不花我的錢,我不花你的錢。”蔣大少耍賴了,抱住筆記本死活不放手。
看老公這樣子,真像個小孩子,蔓蔓沒法想象,如果他們的孩子出世了,老公能幫她帶小孩嗎。不會是一大一小一塊打架吧,然後她蔓蔓站在中間翻白眼。
“好吧,我老實說,現在我賺的錢基本夠我們兩人這一點家用。阿衍你的錢我打算存起來,給我們的孩子做教育基金。”蔓蔓道出自己的小算盤。
蔣大少眨眨眼:“養小孩需要這麼多錢嗎?”
“當然要,你這幾十萬不夠的。”蔓蔓拍拍老公的臉,叫乖,還消費筆記本,“現在光是奶粉費都是不小的數字了。你和我,都要努力地賺錢。”
“老婆。”拉住媳婦的手,蔣大少細細地摸著媳婦嬌嫩指頭上那層厚繭,心裡酸痠疼疼的,“你聽我說,我不止這幾十萬的,如果你要錢,我都有辦法,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辛苦了。”
指頭一彈老公額頭,蔓蔓故作生氣的:“家裡是隻有你嗎?大男人主義。女人不能賺錢養家了?”
“沒有女人像你這樣。哪有女人不想在家裡吃喝拉撒睡,不用賺錢不用工作,只要老公把錢乖乖送來。”蔣大少說。
“這樣的女人,你也不敢娶吧。”蔓蔓一句話,一針見血。
“是你,就不同。”認真地看著老婆的眼睛,蔣衍同志深情脈脈地向老婆表白,“當然,我不是想讓你完全在家當煮婦,你要自己的事業我贊成。但我是真的覺得你辛苦。我聽初夏說,你不止接了這個專案,一邊,裝裱,和以前答應給人家畫的畫,都在做。”
“我應付得來,你不在家,家裡乾淨幾乎不用打掃,最多給我爸和初夏他們做做飯。”蔓蔓說。
“不行!”蔣大少說到這,斬釘截鐵了,“我明天找你師哥杜宇談妥這個事,你只能做一樣。”
老公板起的俊臉,濃眉如拔高的山峰,濃濃的嗓音裡壓人的氣勢,有點嚇人。
蔓蔓據理力爭:“我做得來的。”
“你以為只有我一個人生氣嗎?”蔣大少今晚打算來強硬的,“你上回住院,陸上校說你有點貧血,和我說了,所以那一摔才會很快的昏迷不醒。如果你再這樣,我怎麼向你家人交代?”
聽到老公把君爺都舉出來了,蔓蔓細眉擰個小疙瘩,低下頭,望著牆角。
老婆今晚的表現,他做老公都收在眼裡的。
杜宇都一下察覺了,老婆倒是不動半點聲色,今晚完全是把陸市長看成一般領導對待,這不明擺著做戲嗎。
上車前,大舅子搭著他的肩膀先打了招呼,叮囑:我和我爸都知道的,不逼她,讓她自己慢慢想。
陸市長不敢一口氣說,陸君每一步都小心謹慎,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