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唇角隱約還蓄著笑意。
麥加爾被他這略帶邪性的笑搞得有點毛骨悚然。
“幹嘛?”海象員湊過去,“看人家做得開心了,後悔今天沒親自御駕親征?”
完全是男人之間的調侃範疇,麥加爾自認為這句話是沒飽含多少醋意的——但是當凱撒挑起眼角瞥了他眼後,沒來的有他又開始有點心虛……蹭在船長旁邊,海象員同志嘆息一聲,心想這樣下去每天小心臟起起落落老子絕對要少活十年死得早啊。
凱撒沒說話,將菸草叼在嘴邊,略微好笑地在旁邊滿臉沮喪的海象員身上掃了一圈後,大手抓住他的手腕,沉默著往自己下半身摁了摁。
麥加爾立刻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手下隔著一層夏天透氣又透熱的布料,那硬邦邦外加易異常灼熱的的觸感顯而易見地表示船長大大這是看現場毛片兒看出“性”致來了。
並且從“小凱撒”的堅硬程度來看,“性”致高昂。
凱撒放開了他的手,見對方摸上癮似的爪子還自動摁在自己的老二上,他挑了挑眉,再開口時,嗓音因為感染上慾望變得有些沙啞而低沉,“怎麼,”他淡淡地說,“在背奴隸守則?”
……奴隸守則?那什麼玩意?
男人吸了口煙,笑了笑,目光卻直愣愣地盯在海象員的臉上,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第二十八條,主人有需求的時候,為主人服務。”
“噢,”麥加爾木訥地點點頭,“所以,您這是在邀請我勾引你呀?”
“天雷勾地火。”男人從嗓子眼發出一陣沉沉的嗤笑。
“……寶塔鎮妖河?……不對,什麼玩意兒啊。”
麥加爾面癱著臉嘟囔,他掀起眼皮飛快地瞅了眼他家大狗,發現隱藏在煙霧之後,那英俊而立體的五官又變成了另外一種迷人的風情……恩,不好意思又說廢話了,其實在開啟痴漢模式的海象員看來,那張狗臉全天二十四小時就沒有哪一秒是不好看的。
這貨就連呼吸的時候,微動的鼻翼都顯得特別優美。
麥加爾覺得凱撒簡直就在折磨人,這會兒他個下半身癱瘓,實在是做不出點兒什麼激情的舉動,他繃著臉想了老半天,盯著凱撒那張淡定的臉看來看去,爪子從始至終沒離開過男人那已經抬頭的堅硬灼熱。
窄小的船艙外,人魚在又一次的高潮中發出了第一次聲帶的震動——那聲音刺耳而尖銳,又彷彿有液體卡在她的喉嚨似的,帶著液體震動的聲響。
“……不管了。”
叼在唇邊的煙被拿開,男人的眼皮微微一顫,隨即,他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熱氣在逐漸向他逼近,他動了動,主動扶上了正靠過來的黑髮年輕人的腰,大手漸漸下滑至胯部時,一雙冰涼的薄唇貼上了他的唇角……
惡作劇般地往後退了退,對方果然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這一次,他伸出了舌尖,一點點地舔弄著男人的唇角,彷彿在要求細細地與他分享那些還留存在他唇邊的菸草氣息。
凱撒發出了一聲含糊的笑。
下一秒,他佔據了主動!
握在對方腰間的手一緊,重重地將懷中小打小鬧逗貓兒似的年輕人壓向自己,他的氣息霸道而火熱,帶著不容拒絕的蠻力用舌尖撬開了俯在自己唇上的人的唇舌,舌尖夾雜著灼熱的氣息長驅直入——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麥加爾,琥珀色的瞳仁裡閃爍著野獸般凌厲充滿了侵佔的光芒,他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和蠻力,在懷中人微微開啟的雙唇中掠奪,細細地、一寸也不放過地摸索過每一處地方。
當他懷中的小奴隸被這個長達彷彿一個世紀的吻搞得有些氣息不穩地發出悶哼時,他主動地退開結束了它,而此時此刻,船長的瞳眸卻因為另外一種情緒變成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