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沒資格了,可即便是這樣,她還是控制不住要想他,想他已經成了她的習慣,她改不了。
沮喪的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她告訴自己,一定是她太想他,所以眼花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剛要轉身,肩膀被人猛的一拍,接著手臂被人挽住,“算你有良心,還知道出來接我。”
盧謹歡剛絕望的心瞬間又燃起希望,以為是衛鈺,可接著傳來的聲音令她更加失望,她有氣無力的瞅了秦知禮一眼,說:“你搞什麼,說一小時後,我等了你兩小時。”
秦知禮連忙賠不是,“還怪我,要不是為了你,我怎麼會羊入虎口?”
“什麼為了我?”盧謹歡聽得一頭霧水。
“呃。”秦知禮面上一窘,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最後索性擺擺手,豪情壯志的道:“走啦,逛街去,我們今天不把百貨公司搬回家,就誓不罷休。”
姐妹倆有說有笑的走進新世界,她們身後,一個俊雅男人默默靜立良久,然後悵然離去。
當天下午,盧謹歡與秦知禮逛得很開心,晚上又去吃了火鍋。兩人心中有事,叫了半打啤酒,菜沒吃完,酒倒是喝了不少。等兩人從火鍋店裡出來,已是月上柳梢頭了。
秦知禮酒量不錯,倒是盧謹歡開始搖搖晃晃了,還一個勁的讓秦知禮別在她眼前亂晃,晃得她頭暈。秦知禮滿臉黑線加無奈,早知道她酒品這麼差,就不該灌她酒。
她攙著她去路邊打車,喝成這樣,車是不能開了。可等了很久,也沒有計程車來,盧謹歡鬼吼鬼叫的唱起了國歌,跑調的“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直可媲美魔音貫腦。
看來人這性子是不能長久壓抑的,瞧我們端莊嫻熟的盧謹歡被酒精一麻痺,也會做出平常根本就做不出來的事。
路上的行人很少,偶爾路過一兩個,聽到這聲音,捂著耳朵趕緊逃了。秦知禮費力撐著她,還要去捂她的嘴,一時忙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招到車,將她塞進車裡,她已累得筋疲力盡,只剩出氣的份兒。
盧謹歡醉得不輕,她不敢將她一個人放在計程車裡,只好讓師傅先開去南鸝灣,等將盧謹歡送回家,她再回去。
盧謹歡結婚時,她當的伴娘,所以跟著來過慕宅一次,此時天黑,她卻不記得路了,問盧謹歡呢,她只知道傻笑,要不就嚎國歌。
秦知禮怕她荼毒自己,只好自己翻她的包,將手機翻出來,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慕巖的電話。不得已,她只好問盧謹歡,盧謹歡用力想了半天,然後嘻嘻笑著:“你說面癱啊,喏,這個就是。”
秦知禮一看,手機上存的名字還真是面癱,她滿臉黑線,見她又要開始嚎國歌了,連忙將她按回座椅裡。撥通慕巖的電話,彼端語氣不善,“該死的你在哪裡?”
慕巖一直耐著性子不給她打電話,拼命拿工作轉移注意力,此刻剛回到家,看到一室黑暗,他氣就不打一處來。好啊,她真是反了,這麼晚還在外面鬼混。
所以當秦知禮打電話過去時,他才會火冒三丈。
秦知禮將手機拿離耳畔,皺了皺秀氣的眉,“你好,我是歡歡的朋友秦知禮,她喝醉了,請問你家怎麼走?”
聽說她喝醉了,慕巖臉色更是陰沉,卻沒有當著秦知禮的面發作,她是盧謹歡的朋友,就算是給盧謹歡留幾分面子,他也不能發脾氣。他說了他家方向怎麼走,就起身去大門口等。
十分鐘後,一輛計程車出現在他視野裡,不過須臾,就停在他跟前,秦知禮率先出來,嚮慕巖打了招呼,然後指了指車裡呼呼大睡的盧謹歡,“她睡著了,你抱她回去吧。”
慕巖一聲不吭的將她抱出來,對秦知禮說:“謝謝你送她回來。”
“沒事,夜涼了,你快抱她回去,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