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沒告訴她教零基礎一般都得拉著手教一會兒麼,那新手沒辦法?”
“說了也沒用的,我剛開始給人上課我媳婦兒看著也不高興,我特麼學員摔了東張西望看看她不在附近才敢伸手拉,有一次學員說:教練,正常點好麼,您這樣咱們沒什麼我都覺得有什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艹!所以我不教萌新——哦你媽的,我沒媳婦兒,根本沒影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都一把年紀了,有些人甚至和家裡那位老夫老妻,但是與生俱來的男子尊嚴告訴他們,誰不想回到多看別的女生一眼媳婦兒就跟自己生氣的那段好時光呢?
想想都甜蜜死了!
北皎還用這種平靜的語氣,可不是嫉妒死個人麼!
然而快樂是屬於男人的,跟女人沒關係。
在一片“嘖嘖嘖”聲中,姜冉捧著一瓶可樂,吸管都快被她咬掉下來一節,瘋狂闢謠:“不是的,我當時就是單純的心如止水的推坡卡了個前刃,我摔只是單純的因為我菜。”
隔壁桌:“大龍今天約那個小姐姐就覺得她心不在焉,但是也沒放心上,後來在最下面遇見一次北哥,遠遠地盯著他們看,小姐姐也隔空望著北哥,他還傻乎乎的不知情呢,問小姐姐北哥長得好看不,噗,他說現在回憶起來,他都想死!”
姜冉:“他想死是他的事,反正我沒誇過誰好看。”
隔壁桌:“上了山更不得了,纜車跟前,北哥直接拎著板擋他前面了,他說當時他都快嚇死了,壓根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北哥進纜車了,他被關在外頭。”
可能是腦補了當時的畫面,隔壁桌一陣鬨笑。
“然後呢?”有個人用追連續劇強烈要求劇透的語氣,充滿期待地問。
“然後就是阿毛哥說的,在中轉站瞅著跟北哥一趟纜車的小姐姐在哭,他原本想上纜車的,北哥沒讓他上去,是纜車上吵架了?”說故事那人問北皎。
“沒。”北皎說,“誰知道她在哭什麼,我也沒罵她。”
語氣倒是寵溺得很。
成功再次引來了一陣唏噓。
“後來到了山頂大龍還以為他們不認識,直到北哥當著他的面扯過人家小姐姐親了一口,大龍說他人都傻了!早知道是北哥的人,他一定離得遠遠的!”隔壁桌的人嘆息,“夠刺激的,年輕就是好啦!”
姜冉的額頭無力地磕在桌子上。
“到底是什麼仙女啊,整得你們一個兩個魂牽夢繞的,怎麼崇禮的人一來吉林像特碼進了瑤池似的,還為了一個仙女窩裡鬥了?”
“不知道啊,聽說長的很好看,長卷發,白得很,說話不怎麼溫柔但是好像有點南方人那種細聲細氣的?”
“估計還挺有錢,誰特麼新手推坡卡刃階段就用馬赫了!”
“不是說八字刻滑嗎?”
“不清楚,大龍一會兒說是看她推坡摔了,一會兒又說最後看她刻a2大奔頭刻得跟平間和德上身了似的溜得一批估計連刻平都會估計推坡那會兒逗他玩的呢——”
“長卷發會刻平的漂亮小姐姐,啊!這樣的我認識一個!”
那人話語剛落,隔壁桌的眾人突然齊齊轉過頭,看著面無表情捧著可樂的姜冉。
“看什麼?”姜冉放開吸管,“老孃一順,不滑馬赫。”
隔壁桌眾人在她粗生粗氣中陷入短暫沉默。
“……這個不行,這個不行,你冉姐說話跟細聲細氣沾半點兒關係?”
“姜冉臉上寫著‘斷情絕愛‘。”
“別為難狗哥了,別的行,姜冉他是真的還差點火候……是有點不配。”
北皎聞言,也不生氣,低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