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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自己的。”陳老那會不滿意;他最眼饞的就是秦學兵手裡的翡翠;每一件都是極品材料和頂級雕工的結合體。只是這小子跟鐵公雞一樣;花再多錢也買不到。

“您老還是把五十名珍準備好吧;這年頭收藏五十名珍可不容易。”秦學兵不由一笑;元氣感應對五十名珍不管用;收藏五十名珍無疑要困難很多。

“王小子;快點擦石。就從這裡開始擦。”陳老催促王天雷;指著秦學兵剛才的那塊白霧。

“好;就從這裡。”王天雷的動作非常迅速;粗糙的砂紙迅速刷動;石灰飄揚。表皮很快被擦去;露出一個視窗。

夥計遞了一瓶礦泉水過來;王天雷把視窗沖洗乾淨;仍舊是一片白霧。於是又拿來強光手電扣在視窗上;仍舊白花花一片;不見任何顏色。

“小子。你最有把握的地方似乎垮了。”陳老嘴角微微翹起;似乎勝券在握。

“您老著什麼急啊;這塊毛料這麼大;強光手電能照進去多深?”秦學兵不以為意。

“小秦得對;這麼大一塊毛料;外皮表現不錯的地方有好幾處;能出綠的可不止這一個地方。”莫老雖然不賭石;但作為玉雕界的泰斗級人物;對毛料的認識不可謂不深。

“陳老;您還是把五十名珍準備好吧。”王天雷咧嘴一笑;他當然希望陳老輸;不然他可就虧大了。

“你小子廢什麼話;趕緊解釋。”陳老瞪了他一眼;王天雷也不廢話;招呼夥計把毛料抬上解石機。

王天雷的動作無比熟練;對解石機的掌控也妙到毫釐;很快就切除一片石料;大概有四厘米厚。看清楚切面的情況;陳老不由地咧嘴一笑:“小子;看來你的運氣不是很好;霧色開始發黃。”

賭石的人都知道;霧實質上它也是翡翠的一部分;是從風化殼到未風化的肉的一個過渡帶。白霧明其內雜質少“地”乾淨;有一定的透度;若白霧之下有綠;就是非常純淨的翠綠;與地互相搭配價值連城。白霧也明“種”老;一般人都喜歡賭白霧。

黃霧顯示其內的鐵元素和其它元素正在漸漸氧化;但還沒有嚴重氧化。也就是;黃霧下面即使出綠;質地也不會太高。

不誇張地;這塊毛料之前價值三千萬;可因為切了這一刀恐怕不值兩千萬。這是垮了的一刀。

但這才是賭石;風雲變化不定;一刀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獄。這一刀是地獄;但不定下一刀又會是天堂。也正因如此;才有那麼多人沉迷於賭石;哪怕傾家蕩產。

“陳老;黃霧可不能明什麼;運氣好的話;還是有機會出冰種的。”秦學兵一點也不擔心;在市場上兵種已經是高翠;只要配上好的顏色;一樣價值連城。

“你小子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王小子;快拿強光手電照一下。”陳老連忙道。

王天雷深吸口氣;把強光手電扣在視窗上;一抹綠意映照整片光照區域。王天雷終於鬆了口氣;咧嘴一笑:“陳老;出綠了。”

“出綠就出綠;出綠就一定贏嗎?”陳老沒好氣;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況。

不過他的也沒錯;用強光手電照出來的綠並不能明什麼;有可能裡邊只有一小塊綠;光暈散射足以將整個光照區域映成綠色。也有可能是一片薄薄的片狀翡翠;毫無價值。

最重要是;現在根本無法判斷翡翠的種水和綠色的等級;如果種水和顏色都達不到一定標準;即使裡邊有一大塊翡翠也不可能價值三千萬。

“陳老頭;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惱羞成怒;你還是要在修生養性這一塊多下工夫。”莫老趁機揶揄道。

“去;我這叫真性情;不懂就別亂。”

陳老沒好氣;又道:“王小子;別墨跡;趕緊解釋;我倒想看看黃霧下面能不能挖出三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