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之重,如果鄭家真的敢對鳳做什麼手腳的話,林峰不介意,將整個鄭家,連根拔起,徹底除名。
點點星空,鄭家大院,露天下,燈火通明,淡淡的鋼琴音,飄蕩而起,偌大的場地上,地毯鋪地,四五成群、四五成群,手中舉著酒杯,或是輕談、或是大笑,彼此間,交流甚歡。
然而,他們似乎都在等著什麼,目光,時不時看向那鄭家大院的門口。
“劉總,聽說你去海外淘了一副字畫,什麼時候讓我也開開眼界,這種數千年的老貨,現在可是很少見了。”
“繆老若是歡喜,明日給你送過去。”
“不可不可,太過貴重,老夫也僅僅只是想觀其真容…”
“……”
說話的兩人,一位是某一珠寶公司的老總,一位是金海市名聲甚望的書法大家,兩人之所以來參加這個商會晚宴,倒不是真的為了生意往來,無非只是同行之間的一個興趣,並無其他所求。
其實,在場像劉總、繆老這樣的人,反而是佔了多數,因為當初他們加入商會的目的,也僅僅是為了方便交流,畢竟,並不是每一個人,背後都有一個家族的底蘊在支撐,再者,他們也玩不起,因為他們知道,一旦捲入這種上層人士的漩渦,特別是家族的紛爭之中,他們很有可能,一敗塗地,到時候,恐怕會輸的連渣兒都不剩。
因此,對於龍工集團丟擲的繡球,不少企業,都是抱著一個爭取,而不是強取的心態。
當然,也有例外。
“黃總,您這次從海外回來,與龍工集團的合作,想必是,勢在必得吧!”
黃大治身邊,圍著四五人,都是一個圈子內的同行,有著屬於自己的公司,當然,跟黃家的家族企業相比,後者的他們,就要遜色許多。
“哪裡,哪裡,金海市臥虎藏龍,我黃某人也不敢拍著胸脯,擔保能與龍工集團建立合作關係,所以,這話,千萬不可亂說…”
聞言,黃大治爽朗一笑,婉言開口道,然而,只有他自己,才是清楚,想要和龍工集團建立合作關係,這並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因為鄭家,始終都沒有給他確切的答覆。
不過,話又說回來,以鄭家如今這勢頭,對方還真不把金海市的這些家族,看在眼裡,然而,利益的驅使,又不得不讓他們低頭,因為這就是商場,利益唯上,一時的妥協,並不能夠代表永久的附庸,或許哪一天,你就能夠一飛沖天,高高在上。
而黃家,如今的處境,正如有著一座大山,壓在黃大治的身上,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至於與龍工集團的合作,眼下,無疑成為了黃大治,唯一的希望。
不知道怎麼,秦楠今晚總感覺胸口堵的慌,不過,還是來參加了這個所謂的商會晚宴,在秦楠看來,這只不過是鄭家的一種權謀,或者說是鄭琦的一個陽謀。
鄭琦是何等人也,能在魚龍混雜的金海市登上市長的寶座,這本身就說明了很多,鄭家沉寂數載,一向低調,無意商場,然而,如今,鄭琦一改往常的作風,甚至以一種強勢,挺進商場,這不得不讓人心中產生疑惑,這鄭家,難道是想要藉助龍工集團而一舉拿下金海市第一家族的首位?
秦楠拿著一個酒杯,有些心不在焉,一個人坐在角落處,然而,秦楠沒有注意到,不遠處,有著一道身影的目光,卻是投注在了他的身上。
林峰今天穿了一套西服,打著領帶,皮鞋鋥亮錚亮的,然而,今晚的林峰,恐怕就是站在秦楠的面前,秦楠也是認不出來,此時的林峰,站在夜空的身側,微微落後一步,在別人的眼中,這個下巴處留著鬍渣,臉上掛著一條刀疤的青年,儼然是夜空的貼身保鏢。
“這秦楠,看來最近並不好過。”
見狀,林峰的眼睛微微一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