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好笑﹕“我坦白什麼呀?我根本沒做過,把你們所說的證據拿出來我看看,到底是什麼證據?”
“請看後面的投影幕。”
我扭頭往後看,牆上有一小塊投影幕,那個大蓋帽開啟了投影機,上面馬上出現的畫面,畫面里居然是我正和小平次郎站在陽臺喝著酒。
外面霓虹閃爍,背景是天已經黑了。
不可能吧?天黑那個時候我應該在歐陽園園家裡才對。
“這個人不是我,”我猛然地驚站了起來﹕“要不然就是這個影片有問題,合成影片。”
“小平先生被你從16樓丟了下去,人已經死了,難道這也是假的?”
什麼?小平次郎被我從16樓丟了下去?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看吧,手法非常的殘忍,你還有什麼解釋的?”
畫面裡我們兩個人喝著喝著就爭執了起來,我說了一句,你個小日本做菜也做不贏我還敢指責我,不知死活的小日本,然後攔腰抱起了小平次郎直接丟了下去,隨著一聲慘叫傳來,我慌亂的出了酒店,影片結束。
“這…”我還保持著目瞪口呆的表情。
“現在你還有什麼說的?老老實實交代吧。”
“那個不是我…”
喊了一句突然覺得我就是一個白痴,對方怎麼可能相信那個不是我,除非是精神分裂了,不行我必須要找到證人證明我那個時間不在現場。
“我要求見一個人,她能證明我不在現場。”
“叫什麼名?”
我爆出了歐陽園園名字和聯絡方式,兩個警察記錄完說了一句,我們去請示上級批准,轉身就走了出去。
過了大概30分鐘,一個便裝的中年男人帶著那兩個大蓋帽再一次回來了,說話之前還介紹了一句他就是這個重案組的組長梁海秋。
“梁隊長,我真是冤枉,請你們一定要調查清楚。”
“王先生,非常抱歉你所提供的號碼我們打不通聯絡不上這個人。”
“開什麼玩笑?手機拿來我看看。”
梁海秋遲疑了一下還是把手機遞給了我,當著他的面我撥打了歐陽園園的電話,但是,一直處於佔線中。
“我能不能再打一個?”
梁海秋一手把電話奪了回去,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這真不是我乾的,能不能幫我打個電話給市政府的小東秘書長?”
梁海秋徐徐的回頭一臉不屑﹕“你今天的比賽,真的很鼓舞人心,甚至,很多人還把你奉為偶像,但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一個人,手段兇殘,做事不敢負責任,還企圖想找後門減輕你的罪責,哈哈,真是可笑。”
“你幾個意思?我是冤枉的。”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老子是冤枉的,老子是冤枉的,信不信我把這門給踹了。”
我一連叫了好多聲咋沒人理我,頹廢的坐了下來,冷靜想想衝動沒辦法解決問題,只有把真正的兇手找出來才能洗刷我的冤屈。
但是,誰是幕後黑手?
冷不丁的我想起了郭志這個垃圾,對,只有他和我有過節,也只有他能接近小平次郎,這件事情一定是他乾的。
“來人,我知道是誰要陷害我的,我知道誰是兇手,快來人…”
衝著門口大聲的叫了兩聲,過了大概十幾秒門終於被推開了,梁海秋叉著腰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我知道是誰陷害我的?”
“說說看,”梁海秋右腳往後一踢順便把門給關上了。
“就是那個郭志,我和他有過節一定是他陷害的,你們可以把他抓過來問問。”
梁海秋突然笑了起來,笑聲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