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玉握住莫念歡被弄紅的手輕輕揉著。
「師尊,你為什麼不跟我說話?」
沈淵玉握起莫念歡另一隻手輕揉著,沉默不語。
「……師尊,你是在怪我麼?」
沈淵玉身體一僵,他瞥見莫念歡將白皙的腿放在自己身上,絲綢被褥滑落,肌膚光滑如凝玉般漂亮得不像話,露出的兩處足踝泛紅的位置讓人心生瞎想,就好像是做了什麼才會留下痕跡。
除了粗鏈,還會有紅綢。
亦或者是其他。
這樣的景象無疑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就算是幻境也未免太過於真實,儘管面前的這人語氣一點都不像莫念歡。
「我沒有怪你。」
「那你為什麼不看我?」莫念歡貼近沈淵玉,雙手攬上他的脖頸,雙眸水光瀲灩含情脈脈注視著沈淵玉:「師尊不是最愛看熹兒的嗎?把熹兒鎖在這裡也是師尊您做的,現在倒是不承認了?」
沈淵玉:「……」不,他不承認這是他的幻想。
「還是師尊比較喜歡用紅綢?」莫念歡見沈淵玉神情淡漠紋絲不動,乾脆直接坐到他懷中:「只要是師尊喜歡熹兒就心甘情願,熹兒想讓師尊高興。」
沈淵玉感受到貼近自己的莫念歡,強忍著心悸,心愛之人就在面前他還要坐懷不亂真的是考驗他,可這不過是夢境,他當真就陷入蠱惑。
現在只要他保持理智便能夠輕而易舉破開這幻想。
「看來是熹兒還做得不夠好。」
臉頰上落下溫熱的吐息,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上頭,惹得心頭蕩漾。
莫念歡將腦袋枕在沈淵玉肩頸處,微抬下巴將唇貼在上頭,輕輕摩挲著,若有若無的暈開溫熱:「師尊不碰熹兒沒有關係,熹兒可以服侍師尊的,只要是師尊喜歡的,熹兒都可以做。」
沈淵玉哪裡聽過莫念歡講過這樣的話,就算當初是莫羨凡也都不會將這般甜膩入骨的話語,一時間讓他蕩漾的心緒沉了下來。
這不是莫念歡,他敢肯定。
別開臉躲開莫念歡親密的動作,他神情淡漠看著懷中人:「莫念歡,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我知道,熹兒心悅師尊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但是熹兒真的忍不住對師尊心生愛慕。」莫念歡張口就來的甜言蜜語接二連三:「師尊在熹兒心中就像是巍峨的山脈,將熹兒保護得那麼好,讓熹兒從沒有受過半分委屈。只是熹兒什麼都不會無以為報,能夠報答師尊的,也就只有我這幅尚且能夠隨意揉捏的身子了。」
沈淵玉:「……」不,這不是莫念歡。
矯情做作,還自稱熹兒。
「你穿好衣服。」沈淵玉沉著氣說道。
「師尊,你當真不要熹兒嗎?」莫念歡依舊鍥而不捨。
沈淵玉心想,他心裡頭當真是這樣想的嗎?他想讓莫念歡變成被豢養的小鳥,被自己保護著的,不需要會什麼只要會取悅自己嗎?
那個一襲紅衣肆意瀟灑的人,揮劍熱血,傲立於世的人,他當真不想讓人回來了嗎?
他想。
曾經以為莫羨凡的殘魂只能夠在新的身體裡虛弱存活,所以他從不曾對莫念歡有任何要求,只求這人平安喜樂便好,可如今呢,他還想要將人放在藏熹閣裡,就像是珍寶那般看著擺著就好了嗎?
他不想。
就在莫念歡再朝著自己貼近幾分他倏然抬手掐住莫念歡的脖頸,面容清冷:「你不是我的熹兒。」
「師尊,我是你的熹兒啊……」
微涼的淚低落手背,沈淵玉對上莫念歡流淚的模樣心頭顫了幾顫,手一用力。
不一會,面前的人便化為幻化為灰燼消散在空中。
眼前的景象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