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但是孟憶谷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一點點的改變……
“不,沒有那麼簡單!”元瑾帝望著孟憶谷淡然的說著。
“啊?”才半伸展開的懶腰隨著主人的吃驚而半路夭折,“不是吧,‘沒那麼簡單’?那就意味著還要很複雜,很複雜就意味著麻煩,麻煩就意味著……”孟憶谷一臉懼怕的神情沮喪的說著。
“怎麼?怕了?”元瑾帝笑著道。
“我?”孟憶谷指著自己的鼻子。剛要說,卻只聽見蕭冉在身旁接言道,“他?會怕,還不是懶字作崇!”
“哇,生我著父母,知我者阿冉是也!”聽見蕭冉的話,孟憶谷驚喜的伸出拇指稱讚著。
眾人看見孟憶谷那誇張作作卻又偏顯得有幾分誠摯的表情,一時間皆開懷而笑。
“皇上所說的怕是擔心慎王爺在孫大人來這期間有什麼舉動吧,所以我們不能放鬆,要嚴加防範。”笑聲過後,蕭冉侃然而談。
元瑾帝輕微點頭,讚許的望向蕭冉,“對,確實如蕭姑娘所言。再一個,朕擔心的是慎弟他會對朝中不服他的大臣暗動手腳,如此這般的話……”元瑾帝神色顯得格外的黯然,聲音低沉,“這般豈不是朕害了這幫忠臣!朕……”就算是在此時,元瑾帝依然稱呼元慎為慎弟,而且言語中充滿的是那種被迫無奈的口吻,要是如此情景被元慎得知,他會作何敢想?估計會認為元瑾帝在虛偽作作吧!
孟憶谷收斂起嘻笑的神色,低頭思索了一番,之後抬頭正色道,“我讓鄭叔派親信之人急速趕往暮墜,之後待老狐狸啟程……咳咳……”孟憶谷忽然發覺自己竟然習慣性的把孫無苟稱作老狐狸,忙輕咳幾聲,試圖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不過在看見元瑾帝先是驚訝不解的神情,隨即卻轉為微笑了然的表情,孟憶谷知道元瑾帝根本沒有被自己的小伎倆所迷惑,灑然一笑,索性大方的繼續說下去,“這一去一返,起碼要用上二十天,如果稍勢耽誤的話……”孟憶谷眉頭皺了起來,憂慮的望向元瑾帝,“如果耽誤的話,那怕是要用上一個月不止,那……”細說下來,孟憶谷有些著急了,畢竟如果孫無苟不能及時趕至帝都的話,那到時如果元瑾帝真的只有三十天的壽命,那就算生擒元慎也恐怕要前功盡棄,因為如果那時元瑾帝不在了,而又少了一個在朝中說話有份量、讓人信服的孫無苟坐鎮的話,那到時那些和元慎有瓜葛干係的朝臣武將定然會欺凌元悠然這個幼主,很有可能公然聯合起來推元慎為國君,畢竟這一沒有違反他們的忠君之道,元慎畢竟也是元氏子孫,只要推上皇位後,並且對外公佈說是元悠然自覺年幼,不堪擔起帝國重任,故讓賢給自己的叔父國君之位,這樣一來,帝國子民誰人都不會認為這為大逆派亂之舉。只是如果真的那樣的話,那以元慎的秉性根本不可能讓元悠然活命,給自己留下後患……孟憶谷的腦中瞬間推出孫無苟不能及時趕到的可能性後,臉色的焦急神色顯得愈發的濃重,孟憶谷再顧不得掩飾,急切的說著,“那如果一個月後……”。
元瑾帝明白孟憶谷的意思,飛快的看了半坐於椅子上已然顯得有些睏倦的元悠然一眼,神色間閃過一絲黯然,知道此刻不能讓孟憶谷在激動情急之下把自己只剩下一個月的壽命說出來,“憶谷!”元瑾帝稍微提高了一下音量叫著孟憶谷,當看見元悠然猛地瞪大了眼睛奇怪的看著自己的時候,元瑾帝發覺自己的失態,輕咳了一聲,鬆緩了一下面部的表情,低聲的接著說道,“就是因為有著這樣的變數在裡面,所以我們不能放鬆心情只是簡單的等待,要在這段時期儘量的阻止慎弟,這樣到時朕也就能放心的……”
“對啊,對啊,這樣就能放心的去遊山玩水,放心的矇頭大睡,放心的……”孟憶谷急急的搶斷元瑾帝的話,誇張的說著一大堆的話語,直把元悠然逗的捂腹大笑。元瑾帝寵溺的看著元悠然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