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只不過還非常蒼白。
顧成蹊給他換好被子,把染了黑血的被子用化屍粉給銷燬。
做好一切,顧成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轉身看向葉景言,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心虛的把手背在背後。
顧成蹊:“……”
你tm還能做得再明顯一點嗎?衣服上的血已經出賣你了兄弟。
葉景言溫柔笑喚她,“蹊蹊。”
“蹊你個大頭鬼,手伸出來。”顧成蹊白他一眼。
“哦。”葉景言乖乖把手伸出去,血淋淋的兩隻白玉手便出現在她眼前。
鮮紅和白皙構成兩個涇渭分明極容易辨認的顏色,既相襯,又給人一種魅惑的感覺。
當然,前提還得忽略手掌中間差點被掐下來的三四處指甲蓋大小的傷口。
顧成蹊面無表情拿出一塊帕子,用茶水沾溼,給他清理傷口。
葉景言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看,她認真的樣子,她手上動作熟練的樣子,她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讓他痴迷。
255 繞著後山跑
顧成蹊很不爽,手底下的動作卻很溫柔。洗傷口,上藥,原本已經很累的她,此刻又聚精會神的開始幫他包紮傷口。
打算最後一個結,站起來去看傅無戰的情況。
他的情況和她料想的差不多,他需要時間,慢慢恢復過來。
“走。”
轉身走出房門,門口焦急守著的幾位將軍,忙迎過來,緊張問:“王爺,情況如何?”
“他身上的毒已經解了,但現在還需要時間靜養。你們安排幾個信得過的人過來照顧他,接下來軍中的事情,由我來指揮安排。”
“是。”
路將軍等人雖然是各方大將,但平時都是好友,不存在上下級關係。孟擇雖然擔任副元帥,但論資歷,不如他們,論領導能力又不像傅無戰那樣服眾。
顧成蹊不同,雖然他年紀輕輕沒有上過戰場,但前些日子指揮孟擇攻打山中匪徒,其謀略讓他們這些老將甘拜下風。
更何況他本身兇名在外,他們懼他又服他,這時候他肯出面主持大局再好不過。
顧成蹊揉了眉心,“等會兒我有事情吩咐下去,你們誰是校場指揮訓練的?”
一個膀大腰圓的將軍站出來,“我是。”
顧成蹊點點頭,又問:“指揮排兵佈陣的又是誰?”
陳將軍站出來,“我是盛安士兵們指揮排兵佈陣的,這裡的指揮是錢顯錢將軍。”
“我去休息一會兒,我叫到的這三個人,戌時在議事廳集合。”
“是。”有了主心骨,這些將軍行事恢復到了有條不紊。
顧成蹊回到自己小院子,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人準備沐浴的東西。
葉景言在這期間給她拿了些吃的來,兩人吃過後,沐浴的東西剛剛準備好。
洗澡,睡覺,胡天黑地睡了沒多久,戌時便到了。
葉景言看著她安靜的睡容,有一種想讓她睡個夠的衝動。兩國交戰算什麼?能有她重要?
但這也只能是想想,現在不叫醒她,後果很嚴重。
然後顧成蹊被叫起來,她揉揉眼睛,看窗外,已近傍晚,戌時已到。
“原本指望來邊關玩玩,沒想到最後還是勞碌的命。”
給她拿衣服的葉景言搖搖頭,要不是你自願,誰敢綁著你去勞碌?
顧成蹊穿好衣服,重新挽好頭髮,臨走前囑咐他,在她之後一定要休息。
葉景言目送她離開的背影,很聽話的關好房門,躺上床去,感受被子裡餘溫,嗅著她留下的獨特藥香味,薄唇微揚,心裡被填得滿滿的。
議事廳說是議事廳,其實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