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太過光鮮了。看,他都覺得這不像是你說出來的了。”
魏荀宴看他一眼,不以為意道:“主子已經答應我把收下,他將來便是我們的人。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掩飾的?”
“你說得,倒是全是理,不過付出實踐,你也不考慮考慮他一下子能不能接受。”祺花還是忍不住跟魏荀宴聊起來了。
“遠含,你告訴她,你能接受為師現在這模樣嗎?”魏荀宴期待看向他。
李遠含閉上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嘴巴,看向祺花,眼睛一轉,道:“不能。”
“什麼?!”魏荀宴臉上的表情立馬僵住。
“不過你這樣,倒是更加可愛了。”李遠含笑道。
“好小子,學會拿為師開涮了。”魏荀宴敲在他額頭上。
“哎喲。”雖然很輕,但李遠含還是下意識叫了一聲,捂住額頭。不過那雙眼睛亮亮的,嘴角也是上揚的。
“又一個徒弟奴。”祺花小聲笑道。
初洛面無表情道:“我看你們兩個現在這麼有時間,不如先給主子仿照男裝做幾套簡便一點的女裝。”
琪花瑤草相視一笑,祺花道:“右使說得是,所以我們來的時候,也是有準備的。好歹我們也跟了主子這麼多年,雖然不經常在她身邊照顧,對於她的性子和習慣,我們一清二楚。”
“她是你們的主子,你們怎麼敢強制讓她穿她不喜歡穿的衣服?”李遠含從他們談話中算是明白了,他一直以來認識的先生,其實就是他師父的主子。難怪之前先生說,不用師父同意,她也可以決定他的去留。
琪花瑤草聞言苦笑,瑤草道:“我們何嘗不知道?只不過來得時候高興過頭了,沒有想那麼多,現在想想,確實是對主子的大不敬,到時候我們會去領罰的。”
“領罰?”李遠含微微一怔,先生不是饒了她們了嗎?
“小兄弟,你不懂,等你正式入門,首先要學的就是夜閣的規矩,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祺花無所謂的道。
“是先生定下的規矩嗎?”李遠含問道。
祺花為顧成蹊辯解,“主子拿我們當兄弟姐妹,才不忍心罰我們,我們閣裡的規矩是由最先的那一批人共同立起來的,由千官大人掌管夜閣刑法。主子只有看上面規矩的權利,她連改規矩的權利也沒有。”
“哦。”李遠含點點頭,瞭解了。原本他還以為這些規矩都是她立起來的,原來不是,看起來,為她效力也不錯。至少她重情重義,這點就很難得。
“兩位姐姐,我叫李遠含,遠方的遠,含蓄的含。”李遠含才剛剛想起來,他還沒有跟她們說他的名字,既然在同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總是要知道名字好一些。
兩人點點頭,祺花也向他介紹道:“我叫祺花,她叫瑤草。”
李遠含也點點頭,道:“你們的名字,合起來,倒是很像一句成語。”
祺花以袖掩嘴笑道:“你說得沒錯,我和瑤草的名字,便是這句成語分開來的。”
“原來是這樣。”李遠含明白了。
外面正說著話,裡面吱嘎一聲,門開啟了。玉千官走出來,掃了他們一眼,“荀宴,你若要去找主子,便趕緊去吧。右使,請隨我來一趟。”
初洛點點頭,跟在他後面。
琪花瑤草兩人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們就走了。想來有事,她們也只好等回去的時候,再去領罪。
魏荀宴把李遠含帶進去,琪花瑤草跟在後面,一同進院子。
顧成蹊扔了句等一會兒,接著把門關了。
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顧成蹊穿上一襲水藍的男裝衣袍走了出來,頭髮隨意披散,如同瀑布,映襯她那張美如玉的臉,好似空谷幽蘭。
在院中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