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當今帝王最寵愛的兒子,不過十四歲起就身患惡疾。先是纏綿病榻很多年不能下鋪出門見風,這好不容易能夠出風見陽光了,卻還是被用輪椅推著出門。雖然也參與朝政,不過都是朝議前或後,帝王另外傳達的議事內容。
而可惜了一身才華,卻又因病不能傳承子嗣——這位賢王南宮襲襄不能人道,在東楚已經是公開不言的秘密了。
東楚第一才女司馬雲瀧居然心儀他!
“皇上,似乎剛才的賭約還沒有結束!”容輕羽這時淺笑著開口,不好意思,司馬雲瀧看中的人,也是她目前比較屬意的物件。看來,今天不給這女人一點教訓,她還得瑟上癮了!
經容輕羽一提醒,眾人這才想起,被皇帝的聖旨打斷的賭約——十個巴掌!
司馬雲瀧聽得容輕羽這話,剛剛急紅的臉色一白,剛才聽見皇上指婚一時情急插話,同樣以為可以揭過此事。卻沒有想到,容輕羽會不依不饒。
“本官答應的事情自然不會反悔,稍後便會自己去容府領罰!”司馬雲瀧忍了忍開口,深覺自己這已經是給了容輕羽面子的退步。希望容輕羽見好就收,別逼人太甚,而忘記,根本是自己先挑起的事頭。
也忘記,自己提議這個懲罰時可是想狠狠當眾把容輕羽扇成豬頭的。事情換到自己身上,卻又不願意在人前丟醜。
“去容府?那倒不用!”容輕羽卻說,一副很好商量的樣子,在司馬雲瀧滿意的勾起唇角,以為容輕羽打算故作大方的不提這事時,卻聽容輕羽說:“我容氏一族,從來不賒賬於人,欠債還錢,從來都是當機立斷!”
說著,纖秀的手指舉起,“噼啪”一聲響指。
然後,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容輕羽和司馬雲瀧之間就多了另一個墨綠的倩影。
“唔——”司馬雲瀧尖叫都沒有出口,就被連續的幾巴掌扇的只能發出痛苦的嗚咽。
等塵埃落定,容輕羽面前的墨影又是一個閃身,容歡穩穩的立到了容輕羽的身後。恭敬的站著,那姿態,好像她從來都沒有挪開過半步。
也只有她自己和容輕羽知道,她現在有多麼的高興外加幸災樂禍——真是打的太爽了!她期盼這一天,不知道多久了!
再看容輕羽三步之遙的司馬雲瀧,原本絕色的臉蛋已經再也找不出一個地方可以用美來形容。
只見司馬雲瀧不可置信的抬起纖手,顫抖著想撫自己紅腫的幾乎看不出原來面目的臉,卻又不敢碰觸,只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眼睛幾乎已經睜不開來。嘴唇顫動一下,都連著整個腦部神經暈眩的疼。
然後感覺到周遭看自己的各色驚異眼神,頓時尖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臉。司馬家的老頭和大哥連求情的話都沒有來及出口,驚縫這劇變,趕忙上前,想檢視她的傷勢。
眾大臣則是同情的吸了口氣,容歡啊——東楚帝都第一大力女,據說曾經有一個賊人進容府盜竊,被她發現,一巴掌扇回了姥姥家。而剛才司馬雲瀧被她打了十巴掌啊十巴掌!不知道是不是隻是腫了臉,而沒有被一併扇壞了腦子?
不禁下意識集體往後大退了一些距離,就怕惹到突然老虎發威的容輕羽。
這邊的容輕羽靜靜的立著,對於司馬家人的安慰,沒有半分的同情。正在這時,感覺到空氣裡的血腥氣越來越重,令她不禁皺了眉,只因她是見不得血腥氣的!
“小姐,您怎麼了,不舒服嗎?”容歡第一個感覺到了自己小姐的不適,趕忙一把扶住她的胳膊。
“容丫頭這是怎麼了?”皇帝也看見了,不禁開口關心的詢問。
“啟奏皇上,婢子家小姐今天一早起來就不舒服,估計是夜裡感染了風寒。”容歡趕忙跟著解釋,不禁為自己小姐擔憂心疼。
“原來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