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絕顏。如若不是趙其勁提點,根本沒人會將秋大人與京城名妓相似的面容聯絡在一起。
但是如今細細看來,五官一一比對,發現兩人竟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君然心中自然深信凌初瑜乃是堂堂七尺男兒,不然穎華的懷孕又從何說起?但是見階下大臣看過畫像後皆一副驚愕的神情,還不時的朝凌初瑜的面容進行比對,不由的心中好奇,但是隔的遠了看不清楚,便也要過一看,這一看之下,瞬間魂兒也飛沒了。
這畫中之人……他愛慕凌初瑜已久,自然對她的五官面容熟記在心,如今帶著她是女子的主觀意念下再看著此畫,心中一陣夢池神遙,恍惚之間朝長身玉立的凌初瑜望去,望進她難以捕捉到任何情緒的清靈瞳眸裡,只覺得心臟突突亂跳,又驚又喜,滿腔的歡喜似乎要脹出胸膛之外。
太后見皇上對著那幅畫一副僵硬痴呆的表情,手指青筋暴起,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心頭閃過一絲不詳的預感。到底怎麼樣的一幅畫,竟能讓一慣冷靜自持的皇帝激動成這樣?!
“皇兒,讓哀家瞧瞧。”太后清淡的聲音打破了李君然的沉思。他驀然一抖,才發現全場的文武百官都睜大眼睛不解地看著自己,不由的端斂面容,將畫像遞給一旁的太后。
餘光餘光瞥過,卻見穎華下意識地撫著小腹,衝自己甜甜一笑,那甜蜜焉笑間的幸福瞬間如一桶冰寒徹骨的誰從頭到腳淋下,澆得他來不及歡喜的面容瞬間僵硬,手足冰冷。
太后沒有注意到李君然面容的變化,從他手中要過畫像一看……頓時,她的神色也如李君然一般,面容僵硬如鐵,寒霜罩面。
當年那個人的面容一直縈繞在腦中,又怎麼會記錯?初見面時倒也不覺得相似,倒是瓊林宴上皇后的一句戲言讓自己起了疑心。如今再看著這張畫……雖然只有五分相似,但是眉宇眼角間的神韻,竟同那人如出一轍。就連那份脫穎而出的玲瓏剔透都如此相似,如果自己早先細心一些,定然早就發現端倪了……
足足有半柱香時間,太后才抬起端斂的美目,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不遠處的凌初瑜……眼底閃爍著莫名的寒光。
“秋沉落,這畫中的女子便是你,你還有何話說?!”趙其勁輕蔑地看著她,嘴角盡是猙獰的笑意。
“這畫上之人雖與初宇有幾分相似,不過那不是初宇,而是下官的另一位妻子云染,這個事實,只怕很多人都知道的吧。雲染開苞之時想必在場的大人也不在少數,定然也看到了輕紗飄落時候的容顏。還望幾位大人為下官作證。”
頓時有幾位大人出面,表示這畫中之人定然是雲染。
“天下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相似之人,你分明是狡辯!”
“難道趙大人認為初宇竟是京城頭牌雲染姑娘?自己納自己為妾?真是天大的笑話!”凌初瑜佯裝怒容,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
趙其勁被凌初瑜一問,頓時語塞,臉憋得通紅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卻不知秋大人有何證據證明自己不是畫中的女子?”出聲的是禮部侍郎,太師黨名冊上的一個人。
凌初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
“如果秋大人無法證明自己,那麼為今之計便只有有驗明正身了。”禮部侍郎皮笑肉不笑地挑釁。
“對,也只有驗明正身,才能洗脫秋大人的嫌疑了。”不少分都覺得這是個可行的辦法,紛紛點頭符合。
驗明正身豈不死定?凌初瑜暗中與穎華公主對視一眼。
“驗明正身?!你們當本公主是死人嗎?!”穎華公主本性使然,最會裝腔作勢,如今演起來更是輕車熟路。只見她緩緩站起身來,美目帶著兩分委屈三分薄怒五分難以置信,一步一步朝石階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