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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長時間下來,上面為何連一點鏽跡都沒有?”

李玉雪搖頭:“這個我也說不好,應該是上面塗抹了一層可以防腐的桐油,或者用什麼特殊物質浸泡過,再加上那座古墓儲存的比較完好,出土時間又不長,所以才顯得表面沒有絲毫鏽跡吧,具體的需要專業儀器檢測!”

崔山鷹把東西還給人家,這東西可值兩千萬,要是在他手裡弄丟了,賣了他也賠不起!

既然答應護鏢,送李玉雪回山城,那崔山鷹也沒在回硬座車廂,李玉雪派人把崔山鷹的行李拎過來,他直接在軟臥車廂住下,軟臥車廂的條件,也絕非硬座車廂能比的,能躺,能坐,還不用跟人擠,舒服!

京城站,崔山鷹也沒下車,女列車員譚璐幫他補了到山城的票。

天快要黑的時候,譚璐過來,把票給他,悄悄告訴崔山鷹,被他們抓到的假‘邪盜天’王正罡從廁所裡跑了,她跟師傅董振平回去的時候,人就沒了。

李玉雪叫人從火車上訂了晚飯,冷熱好幾個菜,豐盛不說,味道還都不錯。

崔山鷹沒睡軟臥床鋪,也沒再進李玉雪的軟臥廂,就在外面走廊座椅上,靠著坐了一夜。答應了護這趟鏢,就得有個江湖人的樣子,雖然以前崔山鷹沒有單獨護過鏢,但對江湖裡的規矩還是懂的。

丟了鏢,不但是崔山鷹丟人,更是給崔家丟臉。

練武之人,走鏢,護鏢,很正常不過,老輩子留下來的傳統。

清晨,崔山鷹去洗了個臉,四點半天還沒擦亮,從小養成早起的習慣,崔家人沒有早起五點後起床的人。

站樁是習武人的必修功課之一。

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裡面的功,講的就是樁。樁也有動靜之分,動也好,靜也好,總之沒有速成的,功夫,尤其是國術,只靠三個字‘時間磨’,不然再高的天賦,沒有時間練,也成不了高手。

傻子練武,往往最恐怖,因為傻子思想單純,腦子裡一根弦,沒有太多私心雜念,認準一件事情就幹那一件事,教給他個式子,能傻練幾年,哪怕悟性再差,跟他比劃給你來一下,都能打的你半死。

無他,時間功夫下到了,自然就出東西了。

瞎練也練不出東西來的,名師出高徒,能打的不一定成為名師,教出徒弟各個能打,師傅必定也差不了,老輩子有句話叫‘因人施教’,放到練武上,在合適不過。

崔山鷹剛會走路,就跟著崔家老爺子打拳,今年他十八,正兒八經練武,至少練了十五年。

不過崔家老爺子說,崔山鷹的路子太過剛猛,等娶了孫家小姐,過去跟老丈人練練,崔家以形意拳傳家,形意拳又是直來直去剛猛路子,孫門拳乃是集太極,八卦,形意為大成的拳法,練練有好處。

崔山鷹的樁架並不低,比坐板凳還要高點,兩腿分開同肩寬,兩手抱球,肩肘填,目光渙散,神光斂。

普通的混元架子,一站三個半小時。

架子從高到低,從整到散,從緊到松,從外到內,汗毛乍起,丹田鼓盪,精神內斂,再從低到高,從散到整,由松而緊,收功的時候外面天已是大亮,太陽出來老高。

崔山鷹收功氣沉丹田,胳膊隨手甩動了兩下,噼啪,如同鞭子一樣,破空帶響兒,被氣在身上串了半天,動彈的時候,全身骨頭節響了個遍。

李玉雪帶的那些人,再看崔山鷹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大家都是練過功夫的行家,有沒有明眼人一看便知。

李玉雪吃完早飯,出來跟崔山鷹聊天。

崔山鷹好奇問:“李小姐,‘邪盜天’王正罡在江湖上很有名嗎?”弄這麼大架勢,稀裡糊塗的又接了這趟鏢,他連對手是什麼情況都不瞭解呢!

李玉雪笑道:“咱們也不算是外人,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