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生,初選排名在沈佳儀之後,卻希望沈佳儀把甄試管理科學的名額讓給她,一番溝通後,沈佳儀便真的將名額禮讓出來。
“靠!那你怎麼沒告訴我!”我慘叫,快要死在公共電話亭。
“唉,就這樣子啊。”沈佳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語氣抱歉。
我腦袋一片空白,真的很想殺個什麼蛋。
後來我查了一下,那個取代沈佳儀參加甄試的女生,根本就沒來考試,原因不詳,完全辜負了沈佳儀讓賢的美意。整件事,根本就是命運大魔王在惡搞我!
“要不要去信願行拜拜?”許博淳聳聳肩。
“不要!”我暴走。
寒假過後,成績結果出爐。
我闖過了聯合筆試,取得交大管科的口試資格。
此後的發展簡稱“怨男的悲情復仇”,我帶著無限的恨意,拎著一堆似是而非的履歷,來到男女比例7:1、簡稱男塾的交大參加面試。
面試共分四個關卡,其中一項是筆試小論文,題目好像是“追求成功”之類的狗屁倒灶 。其餘面試的三個關卡分別在三間教室舉行,每個關卡都有二至三個教授把關。躲在試場的教授似乎在玩一種壓力遊戲,許多考生從裡面出來都是淚流滿面的,我瞧這些愛哭鬼全都躺在出局名單中。
“我死都要笑。”我扭動脖子。
而對命運大魔王懷抱巨大恨意的我,則處於奇妙的超跩狀態。連續三關,隨著教授的凌遲,我剩下的耐性越來越少。
“你當過兩屆佛學營的領隊,那麼,請問‘佛’是什麼?”瘦教授看著我。
“這種事我說得清楚才怪,正所謂道可道,非常道。”我皺眉。
“柯同學,你為什麼認為本系所應該錄取你?”胖教授意興闌珊。
“If you risk nothing,then you risk anything。”我看著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