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心底湧起強烈的不安來。
“易朱說的有道理。”葉相僧說道:“我佛安居歸元寺中,秦臨川當初便是不想被仙人逼著與我佛為敵,才叛了道諭,所以他沒道理會來招惹你,除非他有了痴症。”
易天行點點頭,又道:“只是擔心蕾蕾。”
葉相僧微笑說道:“蕾蕾姑娘深不可測,又有金戒護身,何須你我擔心。”
“深不可測?”易天行眉頭一皺。
一席談話,解決了一些問題,又生出了一些問題。身為一家之主,易天行決定透過遊戲,把這壓在心頭的煩悶消除些,所以關了小書店的木門。
反正也不指望這書店掙錢,所以這家書店的老闆總是在大白天關門,讓那些專程來HC葉相僧的小女生們痛恨不已。
……
……
五朵天火,泛著金赤光芒,在一隻修長的手掌上凌空飄浮著,指尖如同花枝,每一枝上一花骨朵,天火之蓮。
指尖輕彈,五朵火蓮嗤嗤響著在空中穿行。
手掌虛託,掌心向天,此時指尖彈速更快,似乎有五道柔順的力量牽著那五朵火蓮,火蓮跳躍的更加快了,從拇指跳到食指,而食指上的那株火蓮又躍到中指,依次類推。如同彈鋼琴般的手指巧妙操控下,火蓮就像是琴鍵一般,如流水般高低伏走,看著滑美異常。
這火蓮乃是天火凝成,能融世間物,所以這看似簡單的遊戲,卻是艱險異常,稍不如意,火蓮一逝,只怕這小書店便會立馬被燒成灰燼。
手指漸漸穩定下來,就像在撫摸情人的臉頰般柔柔微顫。
五朵火蓮也漸漸靜止下來,在指尖微微綻放。
易天行微微一笑,輕輕移著右臂,將這五朵火蓮移至葉相僧面前:“師兄,該你了。”
葉相僧面色微微一白,嘆道:“我認輸。”
控火的本事,縱使他是個沒睡醒的菩薩,也沒辦法和易天行比。
“試試,試試。”易天行攛掇著。
葉相僧苦著臉,用手掌托住那五朵火蓮,一道淡淡的佛息平平覆在他的掌上,耀著宛若不似凡間能有的光芒。
託是托住了,但他卻不敢動,萬一將這火蓮傾倒在地上,這地面又得請裝修工人來重新鋪磚。
易天行見他窘迫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在一旁的易朱看見自己老爹小人得志的樣子,不由皺著眉搖搖頭。
小傢伙的小動作沒有瞞過易天行的眼睛,他笑著說道:“兒耶,你現在還只能玩兩朵,要勝過為父,還需好生鍛鍊才是。”
葉相僧知道易天行最近時常玩這遊戲,為的就是鍛鍊自己精細的控制力,不由苦著臉道:“你去江西之前,我就輸了你十幾次了,何必老玩這個。”皺眉試探道:“我們來講經好不好?”
“不好。”易天行道:“那玩意兒誰是你對手。”
“這個月的碗已經是我洗了,今天賭的是什麼?是不是做飯?”
“不要!你做的飯都沒油水,誰吃?今天你要輸了,下個月的碗就你洗。”
“啊?”
兩個大小孩,和一個怪小孩正興致勃勃地玩著,忽然木門外傳來敲門聲,和一個女孩子憤怒的聲音。
“大白天的關門,你們又在偷懶。”
……
……
“呃……”易朱緊張地打了個嗝,怯懦道:“……好象是……媽。”
易天行眉梢一跳,緊張無比去抓葉相僧手掌上的火蓮,“快收起來。”
“這麼緊張幹嘛?”
“那姑娘家現在不喜歡看見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那日在府北河畔鄒蕾蕾說過那幾句話後,便很反感諸如命運神通之類的東東,此時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