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護身,而且隱隱有王者之相,相信他能夠幫我們天閣渡過此劫的。”大虛緊蹙著眉著說道,他心裡實在是沒有底。
“此事是我出的主意,只有讓一個外人進入鎖魔洞,這樣方才兩全其美,既沒有違背祖師的遺命,又可以一探鎖魔洞中究竟,如果這個艾啟鷹雪在洞中出了任何意外,我玉叔子在此立下誓言,願意替他陪葬,絕不反悔。”聽了大悟與大虛的話後,五位老者中的一位開了口,他這一開口,令眾人那顆懸著的心就更加侷促不安了。
“師叔,你老人家怎麼立下如此毒誓,這可如何是好!”大虛不由著急起來,天閣中最忌諱的便是立誓啟志,如果誓言一旦立下,那是必須要兌現的,絕不能反悔。這玉叔子立下此毒誓,如果鷹雪真的回不來,他這位師叔就只有自絕生路一途了。
“多說無益,大家不必勸我,修煉之人當有所為,有所不為,既然事情因我而起,就由我來了斷,現在妄下論斷尚且為時過早,大家還是靜坐於此,等候鷹雪的訊息吧!”玉叔子死意已決,倒是冷靜了下來,不再言語,端坐在地上,閉目調息起。
眾人見此,也都紛紛坐到了地上,閉目養神,雖然大家表面平靜,仿若風平浪靜一般,其實內心卻是波濤洶湧,翻騰不已,鷹雪這次究竟帶來的是福祉或是災難,這一切都是未知之數,只有耐心地等待著鷹雪的歸來。
鷹雪一踏進洞口,眼前便是一黑,剛從明亮之處轉入這漆黑難測的鎖魔洞中,眼睛一時不會適應過來,況且這洞門一閉,半點外來光線都沒有,饒是鷹雪修為通神,在這種情況之下,亦只有摸出身上擒帶的夜光石照明,在這黝黑的石洞之中,洞壁四周都是光禿禿的岩石,沒有絲毫生命的跡象,整個洞中安靜得讓人感到壓抑,沒有一點聲音,夜光石照在黝黑的石頭上竟然發出了蒙朧的瑩光,晦明晦暗,鷹雪的影子被拉得很長,稍一行動之下,便是亂影四散,把鷹雪自己嚇了一大跳,一切都顯得那麼讓人詭異不安。
既來之,則安之,鷹雪安慰自己道,可是當他還未啟腳,便覺得腳下有東西,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具枯骸,輕輕一碰之下,便化為了齏粉,這具枯骸也不知道是百年前還是千年前的,這裡長期封閉,四周都是堅硬的巖壁,又沒有生命活動,故而屍體能夠保持完整,但是現在由於鷹雪的闖入,本就已經腐朽不堪的屍骨,稍一碰便化成了塵粉。
這鎖魔洞很深,很幽曠,而且異常的乾燥,洞口是斜著朝下的,鷹雪只覺得越走越寬,走了近半個時辰之後,鷹雪只感覺越來越悶熱,也不知道這洞到底是通向何處,自己似乎是走到山底深處,正在鷹雪感到不耐之時,前面傳來了叮叮呼呼的滴水聲,雖然聲音很慢很輕細,可是在這麼安靜的洞中,卻顯得格耳的醒耳,當然鷹雪的修為亦是不弱,這點滴水之聲,他當然能夠聽得非常清楚。
在這麼悶熱的洞中竟然會有水流的聲音,真是讓人不可思議,鷹雪邊走邊想,突然,一股濃郁的奇香傳入了鷹雪的鼻中,鷹雪這才甫然想起,這滴水的聲音很有可能就是大虛等人口中所說的煉神聖水,自己一直都被香氣包圍著,一時之間都忘記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剛才那股濃郁馥香,鷹雪還真忘記了自己時刻都處在煉神聖水的香氣環繞之中。
眼前豁然開朗,走了這麼久的狹長通道之後,鷹雪終於來到了洞中的一個空曠之處,這裡就像是一個演兵場,不,這裡根本就是一個天然的演兵場,數百位殺氣騰騰的戰士威風凜凜,整整齊齊地站在場中央,每個人的眼睛朝前平視,氣勢逼人,他們的手上都清一色地拿著一柄細長的尖刀,刀尖朝上,像是正在向某人致敬,身體雖然都已經被厚厚的灰粉包裹了起來,但是那股逼人的氣熱猶在,勿需多想,鷹雪已經猜到了這就是所謂的神侯衛隊,別看他們已經被封印了上百年,可是,依然霸氣逼人,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