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馬上就去準備!”呂鄴韋心情有些急燥,想立即就行動。
“不急,現在才五點,呂總大可以放心陪我們在此將這桌飯菜享受了,事情會圓滿解決的。”李一原輕捋著頷下的鬍子,胸有成竹地說道,他現在有雪蠶拂塵在手,還會怕誰。
“不錯,呂總放心,除惡務盡,對於此等敗類,我們兄弟自然會幫你處置,呂總勿需憂慮。”李一寒也收回了臉上的怒容,李一原如此胸有成竹,他還有何放心不下的。
七點整,奇堋飯店的豪華包房內,呂鄴韋帶著李玉嬌準時出現在約定地點,看著一個身著黑西裝,上嘴唇留著一撮小鬍子的日本人,呂鄴韋不容怒氣衝衝地質問道:“枉你們身為修行者,竟然利用法術害人性命,你們這樣做不怕天譴嗎?”
“天譴!?哈哈哈,我們信奉蟠原真神,他老人家法力無邊,自然會庇佑我們的,神仙都奈何我們不得,天譴又算得了什麼。這是你要的東西,方法就不用我們教你了吧,你身後的這位小姑娘自然會幫你妻子的魂魄放回去的,不過,我警告你,如果明天你不將飄頡轉到我們的名下,後果自負,我們不喜歡跟不聰明的中國人打交道,明白嗎?”那個日本人也是個行家,一眼就看出了李玉嬌的身份不簡單,不過,他根本就不害怕,憑李玉嬌的修為,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呂鄴韋接過一個淺綠色的玉瓶後,呂鄴韋想開啟看看,不過卻被李玉嬌給制止了,收魂之術她並不是很在行,如果萬一走掉了魂魄,那可就麻煩了。
“算你們聰明,記住明天早上八點,公正律師事務所見。”那個日本人說完之後,便起身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看著他那一臉得意的樣子,李玉嬌不禁怒火中燒,不過,她還是忍了下來,因為李一寒已經交代過他了,一切事情自然有他與李一原處理,她只負責收保護呂鄴韋的安全和收回呂夫人的七魂。呂鄴韋與李玉嬌跟著名得意洋洋的日本人而去。
大堂上,李玉嬌用眼神看了一眼那名日本人,早就已經等候多時的李一寒與李一原二人立即尾隨而上,李玉嬌則跟著呂鄴韋回到了呂府,她要抓緊時間,將呂夫人的魂魄重新安放回呂夫人的身體中。
那人鑽進了一輛黑色的本田畫,揚長而去,李一原與李一寒見狀立即鑽進計程車中,緊隨著那名日本人而去,似乎發覺有人在跟蹤,那名日本人不急不緩地開著車慢慢地朝著郊區而去,李一寒見他如此有恃無恐,不禁怒意上升,李一原見狀,輕輕地拍了拍他。
在一片小樹林前,那輛黑色的本田終於慢慢停了下來,那人走下車,慢慢地朝著樹林走了進去,李一寒與李一凡二人也立即下車,追隨他而去。
二人行走不遠,便發覺那名黑衣人站在那裡不動,似乎在等待他們的到來,“老頭子,你們是不是找我呀?看樣子你們也是修行者,不過,既然你們找死,那就別怪我欺負老傢伙了。”
李一寒眼中滿是怒火,不過,他還是忍下來了,現在是對敵之際,敵人如此猖狂自然有所憑恃,他不敢大意,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劍柄樣的東西,輕輕一晃,一把寒光四射的軟劍便出現在李一寒手中。
“劍?!竟然修煉的是劍道?有趣的修行者!”那個小鬍子的傢伙對李一寒不禁令眼看待,他亦是劍道高手,這些年來,他碰到的修真者不在少數,可是修煉劍道的修真者他還沒遇到過,李一寒算是第一人,從李一寒身上所發出的氣勢就可以看出,這個老頭不簡單,他不敢大意,緩緩解開西裝,從身上抽出了一把武士刀,然後身體輕輕一晃,一排淡淡的影子出現在李一寒的面前。
“殘影術,伊賀流的!”李一原突然眉頭一皺,沒想到這個狂妄的日本人竟然是一名忍者,難怪這麼囂張,不過伊賀流擇徒甚為嚴厲,行事尚算光明